听得这人的话,大门外许多人都是有些愕然,望着前者那被面纱遮盖的面部,心中寒意更甚至,而就在侍卫们想动手将这人拿下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之后他们皆是发现那人居然歪了,再然后就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噗!”
一颗颗人头都是掉到了黑色布袋子中,而这大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竟是多了数位黑衣人,他们单膝跪下,等待指令。
“成爷,其它大门皆以得手,接下来……”
那罗家人笑道:“换好衣服,等我指令,今天誓要取楚征狗头!”
黑衣人群齐声应答……
“楚兄不瞒你,我这心里一直有话想对你说!”
宁天梵支支吾吾,这感觉与平常他给人的态度完全不同而宁至杭也是小心听着,父亲究竟想要做什么,要是将他告诉的事情说了出来,那后果可就……
“呵呵,宁兄是柔儿的表兄,说起来我们还是亲家,这话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但说无妨!”楚征笑道。
宁天梵深吸一口气,这些话他藏在心理已经有十六年之久,本来他不愿意再说,可听到宁至杭的一些话后,他对于眼前这个楚征也是觉得越来越陌生,甚至连他的一些话,自己都是感到有些虚伪,所以他决定今天把这话说出来。
“当然记得”楚征的声音有些沉重,样子也是变得深沉起来,但很快便是从那状态恢复过来,看上去跟刚才并无不同。
宁天梵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这动作别人也许并不会在意,但对南成德与宁至杭却是带来了不小的震惊,这宁天梵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喝过酒了,今天怎么又是喝了起来。
放下酒杯,宁天梵咳嗽了几声,眼睛有些泛红,看着楚征,道:“那么,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楚征似乎知道宁天梵会这么问,淡淡的一笑,随即说道:“当时我不在,宁兄应该比我清楚。”
“啧啧…”
又是一杯酒下肚,宁天梵接着说:“我想听你亲口说!”
好像没有听到宁天梵的话,楚征喝了一杯桌上的酒,又夹了些菜,一个人吃了起来,宁天梵将桌子猛地一拍,有些激动地说道:“好,你不说…我来说!”
宁天梵身体有些摇晃,又端起酒,一口饮下,哽咽道:“当年柔儿生下雪儿后,因为大量出血,大夫说她命不久矣,可你并不在…而她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放下执念,好好的活下去,你也是在她的墓前发誓会做到,你可还记得!”
“宁兄,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