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宫殿大厅內回荡起几声清咳打断了萨贺芬的思绪。
萨贺芬遁声望去,见托勒鲁卡多询问似的望向自己,忙抬手说道:“您继续。”
“嗯,在十多年前,也就是瘟疫开始蔓延的时候,我的母亲”,托勒鲁卡多说着,又看到了萨贺芬充满好奇的,闪闪发亮的大眼睛,随着转言道:“如果您有疑问,可以在我将一切都诉说完后再提出,但您想知晓这一切的起源的话,在我简述的时候,请不要打断我。”
“呃,好的。”,萨贺芬闻言只得弱弱的收回了自己的欲言又止,而托勒鲁卡多见此,才点了点头,在赫兰菲兹的暗自传音解释中,继续述说下去。
托勒鲁卡多的母亲在诞下他后,便开始在欧罗巴域的大地行走,传播医学知识。在十年前的一天,她来到了欧罗巴域西部,一片充斥这战火和硝烟的疆土,于是本着医生的天职,她不分敌我,竭尽自己所能去医治那些受伤的人。而在一次偶然中,她意外救治了敌国的王子,并以此为契机在一系列的巧合和事件下,让交战的两国达成了友好协议。
“这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件好事的。”,托勒鲁卡多说着,叹了口气。
“战争对于平民,中下层的人们来说是灾难,是流血和死亡。可对于上位者,对于战争的胜利者而言,是军功、财富,以及更大的疆土、统治权和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对于教会而言就是消灭异己的手段。”,赫兰菲兹说着,顿了一下:“战争从来都不是由底层人们开启的,更多的是王国的高层所致。”
赫兰菲兹见萨贺芬仍不是很理解,补充道:“再说得通俗一点,一场战争所消耗的人力物力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像这种友好协议,对中下层的人来说是噩梦的结束,但对于付出那些巨大的人力物力的人来说,这样会损害他们的利益。”
“嗯。”,托勒鲁卡多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所以,在友好协议达成的那天,又或者是后几天,有人便举行了献祭,打开了界域的裂缝,召唤来了异域的邪使,妄图借它的手段重新开启战争,而那手段便是”
“瘟疫”,萨贺芬皱着眉头说道:“染上瘟疫的国家不仅整体国力会下降,而且瘟疫也被视为不祥之兆,是神对他们的惩罚,那么秉承着神的意志,讨伐消灭一个被诅咒的国家就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了。毕竟,维护神的权威那是人心所向的事情。”
“是的,只是在那些教宗的宣传中是这样的,但可笑的是,这些事情我的父亲根本一无所知,而且,瘟疫也不是我们能控制释放的。”,托勒鲁卡多皮笑肉的摇了摇头:“瘟疫是万物根源自真理之门无规律性施放的,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后来呢?”,萨贺芬问道。
“后来,我母亲只得被迫留在了哪里,并且在瘟疫以极快的速度席卷了整个国家后,她才发现了异常,那不是普通的病毒。”,托勒鲁卡多也觉得自己扯得有些远了,于是将话题拉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