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琅明白无误地说她看中的是高帅,而且,说高帅也看中了他。看上她,你就看呗!扯上我干嘛?
第一次被人当着面贬低得一无是处,仅仅是有点钱有点文采,竟然不如那个穷光蛋高帅。只有她姐姐,叫什么来着?果然叫雨珩。哦,我明白了,堂姐妹名字是从珩琅山名字来的,难怪都是美玉。
花雨琅这点说对了,我还真没看中她,可他也不能把我说得这样不堪啊,说我是扶不起来的猪大肠,说我没出息,说我要靠女人来当保护神。我还是个男人吗?长这么大,还真没人这样说过本少,当时真想起来给她一巴掌。
幸亏她姐姐袒护我,他说我未必一无是处。好一个善解人意的丁香姑娘!小丫头可恶,大丫头可人。看在她姐姐的份上。我就饶恕她吧!
呵呵,还是成全她吧!免得她找我麻烦,说我坏话。再说,她跟高帅还真是钟楼上的鼓槌一对。但真要嫌弃他负债累累那也没办法,可她姐姐能看上我吗?
听到后来,自己解不开的疙瘩,被她们祖孙的谈话解开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坏事变成了好事。感谢鳄鱼,让自己意外的惊恐后有了意外的惊喜,有了圆满的功德。
没错,这就是爷爷要找的老太太,当年也一样年轻过,不,他们当年比自己还年轻,又在战争的岁月里,在激情燃烧的岁月中,战火中的青春格外艳丽,一定有悲壮的故事,难道还有什么隐秘吗?
本来还要听下去的,花家的二丫头又要来对他搜身。
她是给了我两颗龙牙,但取车的时候碰到弗洛浦西,就把那龙牙交给她对照研究去了。
现在,花雨琅要到自己身上来找,这丫头,说得出做得到,摸摸捏捏,成何体统?再说,自己怕痒,担心她摸过来,自己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那才真闹笑话呢!把刚才自己潜伏、偷听,推理,结案一系列的间谍活动暴露无遗,干脆装才醒过来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姐姐笑了,轻柔地说:“翟先生,你没事吧!”
哦。满屋子阳光灿烂,翟鑫神清气爽,连忙坐起来,红着脸低头说:“我没事,我没事,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没什么,吓着你了,是我们的错,哪有待客之道将客人吓昏过去的?”依然是那样低声细语,姐姐退了一步,又叫妹妹端茶来。
见她捂着嘴笑,翟鑫从头麻到脚:“让你见笑了,每次见面,都让你看见一个没文化的智障者。”
“哦。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先生智慧超群。”雨珩放下了手掌,脸上涌现了两个酒窝,笑起来更动人,跟着把手里的龙牙递给他,“不好意思,我奶奶要来看一看,没经过你的允许就取下来了。”
妹妹端着一杯凉茶来,说是为他压压惊。
他坐起来,凉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这才看见,刚才说话的老太太就坐在凉床跟前的竹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赶紧喊奶奶好。一边站起来。一边把龙牙递过去,老太太接过站起来,给他挂上了:“小伙子,还是躺着吧,你还没缓过劲来。”
花雨琅端来的茶是来的时候倒上的,让他喝,现在已经不烫了,这才介绍,对奶奶说:“这是小翟老板,今天来看您。还带了好些礼物呢。”
接过茶杯,他有些犯难,听老太太的话,要躺着要听她们的话,要坐着喝茶。想想,只好把茶杯递过去:“奶奶,您喝茶。”
这时候他看去,恍惚中,似乎头一天来时在街上看过的老太太,充满了睿智和慈祥,可当时问过她呀!问她认不认识花森,她却说家里的花生不卖,怎么她又认识我胸前龙牙的?
奶奶问:“孩子,你胸前挂的龙牙是哪来的?”
“爷爷给我的,翟高尚。您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