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找上门的警察,静静地听完他们说话,陈初阳很平静的把身上的东西取下,交给严舜华,并让她打电话叫律师。
把他当做嫌疑人,钟阿根权利再大,也只能关押他四十八小时,这还是撕破脸的做法了,否则像陈初阳这种,有着自己的私人律师的,录完口供就会出来。
原本这是一件很平常的问询,陈初阳说完在死者的死亡期间,他在哪里,做什么,和死者有无关系等等正常事情后,这事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但审讯人员突然问起当年事件,以及酒楼事件的事情时,陈初阳才知道为什么,陈初阳虽然温和,对许多人都能做到谦和有礼,但骨子里有股傲气。
他知道这种事情,警察找不到任何对他不利的证据,现在只是乘机诈他,看看他的反应,所以他拒绝回答无关本案的任何事情。
偏偏钟阿根跟踪这件事这么久,也有些耐不住了,不顾陈初阳的律师抗议,强行扣押四十八小时,想看看还有什么破绽。
底下办事的小警察,不知道是为了奉承队长,还是看陈初阳不顺眼,当晚故意的把他关在几个穷凶极恶的惯犯的房间里,结果出事了。
当晚警察局下班后,值班的民警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赶来关押放时,看见陈初阳坐在自己的床上,其他五个人三个死亡,两个疯了。
这案子惊动了整个市局,连市政府都介入,要求警察局给民众一个说法,警察提审陈初阳,他是一问三不知。
两个疯子问不出所以然,只是吓得缩成一团,嘴里叫着有鬼,钟阿根想不明白,陈初阳进来时,身上什么都没带,他就是法师,但如何找来鬼物,还对他自己没有影响。
“混账,钟阿根你这是违反警察条例,没有任何证据,谁给你的权利,私自关押嫌疑人。”
警察局长听到钟阿根扣留陈初阳的事后,愤怒的差点掀掉桌子,昨天他就接到心阳律师事务所的电话,要求把他的当事人放出来。
局长开始也不以为意,他并不知道案子已经告破,钟阿根强行压下,不让底下的警察汇报上去,局长认为陈初阳有嫌疑,即使没有证据,关一两个晚上也是正常的。
但昨天出了那么一摊子事,今天钟阿根告诉他,那个案子和陈初阳没有一点关系,只是自己怀疑他和何宝平的案子有关。
局长不仅是愤怒这事,其实他愤怒的是钟阿根,竟然把告破的案子压下,还瞒着自己,最后出了事情,市长一大早就把他教训了一顿,从市政府回来,他就接了好几个追问此事和陈初阳是否有关的电话。
“局长,现在我们完全有理由,继续关押陈初阳,他同房间的人都出事了,就他一个人什么事都没有,他总得给个理由吧。”
执着的钟阿根还想继续调查,他现在完全确定自己的判断,陈初阳一定跟这些案子有关,包括昨晚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