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远看着儿子,这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欣慰。
刚才内一番话,明显就是恩威并施,打一棒给个甜枣。
他们厂领导也都是这么说话的。
没想到儿子才十八岁,居然还学会了管理这套儿。
真不错!
前途不可限量!
许翌讲完完话,看了看许明远和章月。
“爸妈,我还有点儿事儿,就先回去了。”
章月猛然会神,连忙答应着,“哎哎,妈妈送你。”
儿子是在是太优秀了。
刚才内翻话说的真是太好了。
她这会儿看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听说有的孩子生下来是讨债的,有的孩子生下来是报恩的。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感动了老天爷。
自己的儿子,绝对是来报恩的。
......
今天是周末。
吴晚云已经约着小姐妹打牌去了。
这会儿,洛川也没在家。
洛彦奚瞅准机会,迫不及待的把内一小包灰色的毛线拿了出来。
又拿出包包里的不锈钢棒针搭在虎口处,开始学着说明书上的手法织了起来。
先是打一个小小的结,然后用小手指勾一下线头,把线缠绕在棒针上面
她学的认真极了,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一双乌黑的眼睛认真的盯着手里的毛线。
纤细的手指将它小心翼翼的缠绕在棒针上。
认真归认真,毕竟第一次。
难免有些笨手笨脚。
随着指尖一滑,棒针狠狠扎在了手上。
“啊!”
洛彦奚惨叫一声。
小妮子盯着手里的棒针,嘟起小嘴,一脸愤愤然。
没事儿的。
洛彦奚,万事开头难,你一定可以!
加油!
她一边儿给自己打着气,一边儿用小手指继续勾起长长的毛线,小心翼翼的缠绕在棒针上。
一下,两下。
“啊!”
她忍不住叹息,真是笨呐。
其实正常的手法扎到手指也不会这么痛。
偏偏小妮子怕指出来的手套洞洞很大,那样就不够保暖,所以她想织的紧凑一些。
这样一来,用的力气就要更大一些。
所以,左手的力气全部用到了右手上。
苦不堪言。
这会儿,远山眉已经微微蹙了起来。
小妮子认真的思考起来,真是奇怪了。
按照说明书上,这样明明就可以了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这样勾线,在打开来看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这不是织了半天织了个寂寞吗。
这样不行!
好不容易偷的半天清闲可以光明正大的织手套。
决不能就这么把时间浪费了!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撒在小妮子的发稍上。
将她耳间别这的珍珠发卡照的更加有光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