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姑娘要是说那个人将杏花杀害的,那……”鸨母一顿,“那是不可能的。”
“为何?”听棋不解道。
木瑾淡淡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鸨母能这么肯定地说不是那个人,那就只有死人才能让鸨母如此肯定。
“对。”鸨母没想到这位长相不凡的姑娘能猜到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当时将杏花和梅花带到我们群芳楼后,我们可是花了好多的银两,也得亏这两姑娘有出息。”
说着,鸨母又想起如今群芳楼到人去楼空的地步,不还是拜梅花所赐,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那人拿了银两之后没有立即离开,奴家又好奇那人面具下的模样,就让人跟着那人,看长得是个怎样见不得人的模样。”
“之后派去跟踪的人就剩一口气跑回群芳楼,让奴家找人医治他,说那个戴面具的人已经死了。”鸨母说起这件事就觉得晦气。
“那你派去跟踪的人没有救活?”木瑾问道,“他所受的是什么伤?”
“伤?”鸨母愣了下,“好像不是什么伤,应该是中毒了吧?说是中毒,奴家还觉得像是中蛊了。”
“……”木瑾说,“那你将那人的症状说一下。”
“那小子回来的时候,四肢都是软的,浑身使不上劲,完全就是爬回来的。”鸨母比划着,“那胳膊和双腿,扶都扶不起来,跟个鱼似的,滑不溜秋的。”
“这是什么症状?”听棋听得挺邪乎的。
“这谁知道,后来那小子的身上就开始出现腐烂,那身上的血肉一大片一大片地往下掉,可吓死个人!”鸨母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后来有个伙夫看那小子还活着,实在是痛苦,就将那小子一把火给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