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病人的思维这么难以理解吗。(1 / 2)和相良君意外交往后首页

青花瓷盘上乘放着支零破碎的蛋,形状稀烂的同时翻卷起的一角下还有着不容忽视的糊黑。

相比之下,另外两盘除了摆放在智司面前的那盘中规中矩以外,放置在早纪面前的最为精致。

煎蛋不仅没有焦黑现象,形状也是最好看的,甚至还有一朵翠绿的西蓝花作为点缀。

相良的目光在这三盘差异相当明显的煎蛋之间扫视。

“喂,智司,你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他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不就是纪酱给我洗了次衣服吗,有必要这么记仇吗。”

智司冷冷地盯他,厉声道:“你连内裤都让她洗!”

“咳、咳咳!”

正在喝汤的早纪被他语出惊人给呛到,捂着喉咙咳得嘶声竭力。

智司连忙伸手去拍拍她的背,眉头下意识的蹙起,“怎么这么不小心。”

“哥哥你在胡说什么啊!”好不容易缓过来,早纪拭去了惯性带出的眼泪,睁圆了眼瞪他,“我才没有给他洗内裤!”

智司不满的眉头皱得更紧,“你不必袒护他,我都看见了,这事是他做得不对。”

那滴着水的节俭布料到现在还在卫生间挂着,他虽然平日里反应慢了些也不至于眼瞎到看不见那东西的地步。

相良性格不着调他也知道,以往在兄弟们面前不拘一格也就算了,怎么在他妹妹面前也这样,就算没有帮忙清洗,但那种贴身衣物是能让早纪看到的吗?

他都耻于骂出那三个字。

感觉到他愈发压抑的怒气,相良扯了扯嘴角,无可奈何地道:“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今天都倒霉成这样了,难道你还要和我计较到底?”

有妹妹了不起啊。

他在心里冷哼,复而又自得起来。

很快就是我的了。

智司的厨艺一般,虽然算不上好吃但也能够入口,但偏偏相良那一份被他心存迁怒,品相难看不说,还齁咸齁咸。

相良尝了一口煎蛋,整个人就顿时僵住,苦咸涩的味道在舌尖猛地炸开,差点没把他就此送往天堂。

灌下两口味增汤冲刷掉那要命的味道,相良额角抽抽。

“喂,智司,老实交代,你是想谋杀我的对吧?”

慢条斯理咀嚼着米饭的智司神色如常,“手抖而已,你不要多想。”

相良一噎,看向他的目光带上了不可置信。

显然没想到向来耿直的智司也会说出这种阴阳怪气的话。

早纪也颇为震惊的望向他,和相良的想法一样,他也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哥哥也会阴阳怪气的怼人,怼的还是相良。

有点暗爽。

……

晚饭过后,相良被智司赶去洗碗了。

可能是最近他和早纪的关系渐入佳境,他这个前挚友现大舅子,就愈发看他不太顺眼了起来,但是智司又不像相良那样卑鄙,能随便找个理由就上手揍人,只好在这些小事上磋磨一下他。

智司这么自认为。

见哥哥就这么似乎要和相良别上苗头,早纪抽了抽嘴角,对哥哥这突变成恶婆婆的画风不予置评。

她在沙发上歪了一会,左右转动的视线突然被茶几上置放着的几枚金闪闪的戒指给吸引。

这好像是相良戴在手上的那些戒指吧?

出于好奇,她拎起一枚仔细观看了下,除开几枚简朴造型的,余下几个就属她手中这个狼头雕刻的朋克戒指最为浮夸,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很有分量,狼头狰狞且棱角分明,戴着这样的戒指锤在人身上,那必然是痛苦是加倍的。

真不愧是你,卑鄙无耻相良猛。

翻来覆去的看了会,早纪还伸出手指试戴了一下,可惜戒指的尺寸对于她而言实在有些大了,哪怕是戴在五指中最粗的大拇指上,也松垮垮的根本戴不住。

相良和碗筷搏斗完后出来,就见她捏着自己的戒指出神。

客厅暖橙的灯光与生活气息十足的装潢风格相交辉映,她坐在那,晚风顺着大敞的阳台进来吹拂动她垂落在背的黑发,连带着插在花瓶中的栀子花的香气也在室内缓缓溢散。

倒有几分温馨的家的感觉。

“喜欢?要不要我送你一个啊。”相良几大步过去,熟稔地在她身边坐下,眉梢一挑就低笑出声。

早纪撇嘴,“我才不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她把手里的戒指归还到那一堆中。

在满茶几都是偏可爱系少女风的玩偶装饰中,夹着这么一堆与之格格不入的朋克戒指,画风不搭的同时还有些辣眼睛。

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很晚的时间,早纪打了呵欠的同时不免得对他怎么还在这而感到疑惑。

“你怎么还没回去?”

她歪过头看他,发丝被风吹拂扬起一缕,被相良成功攥在掌心,细细摩挲了两下,他说:“我今晚在这睡。”

早纪:“?”

因为震惊,本该带着困意半睁的眼睛瞬间圆睁,“谁同意你今晚留宿了啊?”

拢着那缕发丝在指尖缠上一圈,见她面上毫不掩饰的惊诧,相良低低一笑,刻意压低的嗓音韵味十足。

“当然是你啊。”

“你在开什么玩笑。”早纪闻言当即翻了个白眼,“还有你离我太近了,能不能坐远一点。”

他的坐姿实在太过于松散,以至于他稍稍往这边顷了下/身体,湿热的鼻息就毫无阻碍的喷洒在了她的脸上,不知从何而来的酥麻勾的她冷不丁的打了颤。

她坐直了身体就要和他拉开距离。

相良却变本加厉的靠了过来,将她逼至沙发与护手的夹角处,伸手压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将她困于沙发与他之间形成的狭小范围内。

灯光自上而下投掷出大面积阴影,他下颚微扬,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逼视她。

“比起让我坐远一些,我觉得这个距离更适合我们。”

他意有所指道:“你忘记了吗,你还差我个一个答案。”

随着他的逼近,不断被压缩的空间范围让早纪不可抑止的生出一种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开他,但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他不仅纹丝不动,甚至还有余力压下/身体,更加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太近了

他们呼吸交错,差一点就相抵鼻尖,在这样近的距离中,她能清晰的看清他眼瞳中倒映出她的身影。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滚烫的热度以惊人的速度攀爬上她的面颊。

相良的眼神专注,消去了以往的轻佻玩味,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那带着滚烫温度的视线和难以忽视的压迫感,让早纪面颊被浸透的更红了。

她后脊犹如过电了般发麻,舌头像是被蚌住了,几次张口都没能让她发出任何用于表达的声音。

见她眼瞳中的光逐渐变得朦胧,相良带有引诱意味般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