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嫦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头紧锁。
于京安城外囤积兵器,当以谋反之罪处之。
只是眼下,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暗处有多少人,她并不知道;这些人中是否有明德坊的人,她亦不知晓。
但她很清楚的知道,一旦被他们发现自己和宋秋,必定会群起而攻之。
她忽然有些后悔今日随蒙舟出城,否则也不会落入眼下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
转瞬一想,今日若没有出城,只怕明日他们便再也寻不到这地方了。
她紧锁眉头,一时间左右为难。
若是只有她一人在此,杀出去倒也不难,但眼下,村口还有个宋秋。
她若执意拼杀,宋秋怕是就要把命撂在这儿了。
媱嫦盯着眼前的羽箭,思忖良久后把这屋子里所有箱子上的锁尽数砍断,扯了块布包好碎锁,她抹去自己来过的痕迹,悄然离去。
村口的小屋里,宋秋紧盯着眼前的农妇,眼睛都不眨一下。
妇人挣扎了半晌也没成效,面色已然灰白。
她靠在墙上,怨毒的盯着宋秋。
“你们要死,你们全部都要死。”
她喃喃低语,反反复复的说着这句话。
宋秋被她念叨的心烦,索性拿出银针,刺了她的脑户穴。
妇人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宋秋轻吐出口气,放下了手里的障刀。
“早该如此嘛,我也是晕了头了。”宋秋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今晚着实累着她了,被暖烘烘的火盆一烤,宋秋有些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