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进山心下一惊,要躲都来不及。
旁边传来两声惊呼,才反应过来的一男一女几乎同时丢开手中的工具,冲了过来。
宁青石一步上前,并指往林家秀身上一戳。
女人身子一麻,软倒在地,脱手的薅锄慢一步落下,锄柄“咚”地敲中额头,鼓起包来。
宁进山松出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板锄。
“宁青石!你**!你个死骚货!你对我做了什么?”林家秀揉着额头,眼中射出怨毒的光,破口大骂。
“什么玩意?”宁进山老脸板起,骂了回去,“你才骚货,你全家都是骚货!你妈看见男人不会走路,死一个丈夫嫁一个丈夫。你姐小小年纪和男人搅到一起差点气死亲妈。你……”
“爸!”宁青石扶着额,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一大把岁数的人了,这样跟一个年轻媳妇吵架,实在不像话。
“你,你们……”林家秀被气得五官歪斜,一时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宁青石看着她这幅样子,眼中透出一点冷意。
林家秀和原身,未出嫁时是邻居。
她和姐姐是跟着母亲改嫁到宁家村的。
继父为人和气,对她们母女都挺好,但很愚孝,什么都听母亲的。
偏偏他母亲是个老巫婆,尖酸刻薄,各种虐待她们母女。
林家秀在那个家里可谓是吃尽了各种苦头。
原身未嫁时,因为贫穷,也过得很苦。
但却比林家秀要好得太多太多。
毕竟她每年都能有新衣服,顿顿都能吃饱饭,还能去上学,并且一路念到了初中。
林家秀不明白,大家没有什么不同,凭什么原身就能过的比她好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