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着,陆有铜捂住屁股,身躯不停颤抖。
这一下实在太痛。
感觉已经裂开,屎都要漏出来了。
这女人下手真重、真狠!
“爸,你怎么样?”宁青石丢开板锄,弯身把老父亲扶了起来。
“没事,”宁进山喘着粗气,“就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说着话,破裂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鲜红。
宁青石气极,狠狠给陆有铜补了一脚。
用力过大,腿脚都被震得发疼。
陆有铜被踢得直接翻个跟头,跌进草丛里面继续惨叫。
宁进山愣了下,想起昨晚上的种种,继而释然。
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虽然女儿现在好吃懒做,但也拥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做那什么鬼梦还是有好处的。
宁青石打量着落在地上的两支电筒,以及两个袋口收紧、内里活物不停挣扎的蛇皮袋,“爸,怎么回事?”
老头子脸上蹭蹭地升腾起愤怒的火焰,用力呸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恨声把事情经过详细地诉说了一遍。
现下不是捉田鸡的好时候,因为它们警惕性高,行动敏捷,一有什么动静就会即刻蹿到稻田里面躲藏起来,让人只能望稻兴叹。
宁进山今晚收获不好,出来几个小时,也只捉着了两只田鸡,想到家里等吃的五张小嘴,心情就十分郁闷。
然后他就遇着了同样出来捉田鸡的陆有铜。
碰面,打了声招呼,陆有铜就开始怪声怪气地说起,他女儿一个寡妇多么多么可怜,身边没有个男人,夜里该是多么多么寂寞……
扯了一堆令人恼火的话。
然后这货就说,要跟老婆离婚,做他宁九叔的小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