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们管理学的是一个老教授,一板一眼的,谁上课说话就请家长,还要告到教研办去,让他们写检讨。一度让他们怀疑这不是大学,而是小学。
毕竟,哪个大学上得这么难受?
之前,他们全体抗议过一次,结果谁知道老教授不但没有放弃他们,反而还让他逆反了,激起了他的胜负欲,一举辞去了其他班级的管理课,只教七班。
还给教研办立了军令状,说教不好七班就辞职!
这尼玛……谁顶得住啊?
也不是不敢跟他对着干,而主要是麻烦,谁想一天到晚地请家长,写检讨啊?
按韩宁的话说,和老学究讲道理,纯粹是闲得找屁吃,不如忍忍。
所以,七班的人,除了这个老教授教的管理学以及七大教的金融学不敢造次外,其余的课几乎是放飞自我,全靠七大课后补习。
然而,这样的压迫也是有效的,老教授自己出题,沿用一周一次的考试方法,竟然真的让七班的管理学还看得过去。
有了这个成功的案例在,其他科任老师也想纷纷学习,可还没开始实施,就被七班的人给气走了。
于是,现在七班算起来,真正在教他们的也就只有老教授和七大了。
七大身兼重任,一个肩膀,愣是扛起了七班其他的课时。
而此时,老教授站在讲台上,抬手动了动自己的老花镜,一脸严肃地看着陆琪和容七。
陆琪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