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深偏头,“收拾房间。”
“这不是我狗崽崽里的棉花?”
收拾房间需要把狗崽崽掏了?
容七撇嘴,弯腰去捡,突然,夜南深一个跨步将她揽了过来。
“怀孕的人不能蹲。”
夜南深将她揽去床上坐着。
道:“不是它的。”
别说现在,就是以前,他也不会故意去破坏她喜欢的东西。
“小七,你去云澜寺干什么?”
夜南深以为她不舒服,神色又紧张起来,盯着她,不知所措。
看着他骤然僵住的身体,容七突然笑了出来,“拜托,你是深爷诶!什么场面没见过?我只是让宝宝去沐浴佛光而已。没事。”
原来如此。
夜南深松了一口气。
容七看着他又恢复正常的眼睛,微微皱眉,“阿深,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次发病在我预料之外,怎么会这样呢?”
容七想不通。
夜南深移开视线,眸光闪动,“没有什么不舒服。我问陆丞洲了,他说是后遗症。”
后遗症?
容七锁眉。
不可能啊,如果有后遗症也不会是这样。
“好了,别想了。陆丞洲的医术不精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那样。或许是他不知道乱说的。”
夜南深替她展平眉头,鼻尖嗅着她的发香,心情愉悦。
无故背了一口“医术不精”的大锅的陆丞洲表示很委屈。
说好的互相信任呢?
容七嘴角也抽了抽。
被誉为最京城最年轻的医科圣手陆丞洲,在某人眼里竟然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