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李楚楚是个有脑子的,甚至十分聪慧的说辞,林霜瑶更倾向于是陆宴为她出谋划策。
如果李楚楚知道林霜瑶和冬桃这对主仆的想法,她只会呵呵两声。
她又不是傻子,早上先是曾翠平这个表姨闹事,那她姑且可以当做只是曾翠平自己想好搞钱,可是紧接而来,林五闹事。
还是以东西不新鲜为由。
那么李楚楚就提高警惕了。
……
一天内接连发生两起事情,李母更是胆战心惊的,她对李父说,“不如咱们去拜拜城南的城隍庙吧。”
会不会是他们没给够香火钱,这才会接连出事。
李父一想也觉得李母说的有道理,忙叫她拿上烟线,金箔纸钱,元宝蜡烛。
李方听说爹娘要去上香,立即自告奋勇了起来。等到李楚楚手头忙完了,才知道这件事情。
李楚楚听着这个消息,也只能无声的笑了下。
或许真是李父李母的祷告有用,接下来几天的生意真是好到不行,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李楚楚还听说,县衙那边将曾翠平的丈夫叫了去,让他好好管管。
曾翠平的丈夫自然是一脸赔笑的满口答应,拽着曾翠平离开县衙,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总之是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就连她的孩子也对她颇有微词,觉得有这样的母亲真是丢脸极了。
曾翠平原本还想拿出那一笔钱,可以让丈夫和孩子对自己改观的,可是翻遍了自己的包袱都找不到一笔钱。
她心痛的跌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我的银子啊!”
他的丈夫只觉得她进了一趟牢里,变得神经兮兮的,越发看紧她,生怕她又跑了出去,给自己找麻烦。
这些年他因为妻子总是回娘家那边拿银钱回来,在村子里就已经没有什么面子了,现在又因为妻子坐了牢,还是因为去讹钱的原因,他更加被人看不起。
他坐在椅子上,喝着自家酿的浊酒,“你说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曾翠平拽着他的裤腿,哭泣,“是真的,那个人给了我一大笔银子。”她丈夫觑了她一眼,“那你说的银子呢?”
曾翠平将包袱拿给他,“我就是放在里面的,怎么就不见了。”
“那就问你啊!”
……
李父躺在床上,哎呀个不停,“你轻点啊!”李母拍打了一下他的大腿,“叫你瞎逞能,现在好了吧。”
李父吃痛一笑,“那还不是不想被人说闲话呀。”
“得了吧你。”李母拿起放在一旁的布,擦了擦手,又在李父的背上擦了擦,“你还不是怕那些个人将你闺女给骗走。”
李父翻了个身。
“难道你不怕?你闺女才多大,那些个狼崽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母连连应是。
李父没有搭理李母,自顾自的说:“幺幺还小,想在不想着那些,可外面那些可不是这样想的。”
“我闺女,我知道她。”
“她想在一心想着做生意,让家里的日子变得好过些,想着让我们两个老的过好日子,所以她比她那三个哥哥还要拼。可我不能不为她的将来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