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风雪漫天,人们都冻得哆哆嗦嗦,大街上还是又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们穿行而过。
拎着公文包挤公交车的职员,来回运送货物的皮卡,更多的是自行车。
说实话,这个天气骑自行车,要是做不好保暖,绝对能冻出病来。
梁锦荣还好,空间里的棉花缝的小薄棉袄和棉裤穿在里面,外面是三舅舅买的、长至脚踝的羽绒服,整个人都是暖融融的。
厚实的围巾帽子口罩,出了一双已经,其他部位被遮的严严实实。
搭乘一辆小三轮,从农林技术学院往南江大学溜达。
“叔,你这个煤炉子放在车里要适当地通风呀,不然容易出事故。”
三轮司机笨拙地转动车子的方向盘,语气不善的说:“开窗要冻死人,谁还坐你的车。你这娃一看就没吃过苦,不晓得我们这些劳力者的疾苦。”
梁锦荣很委屈:“都是平头百姓,为了生存奔波,谁也别说自己比别人苦。我说你要通风,是有科学依据的,万一一氧化碳中毒,可是会没命的。”
三轮车司机被说教,有些不耐烦,语气更加不好:“要开你自己开。”
梁锦荣无语,扯开了一点蓬,深吸一口。就算外面空气是冷的,也比蒙在煤烟里舒畅。
十分钟的车程,梁锦荣感觉坐了好久,下车付了钱赶紧跑。临走时还不忘唠叨那三轮司机,开窗通风。
进了南江大学,校园里活动的学生不少。操场里,还有穿着短袖打篮球的,看着就冷。
三三两两的女学生聚在校园的专栏那便,冒着风雪在画黑板报。还有零星在路上狂奔的学生,蓬头垢面的,大约是睡过头了。
图书馆不断有学生和老师进进出出,一切,都跟记忆里的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