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冻青梅对着无人的座位笑着叹气道:“不管来不来,自打赌起,二表哥你就输了,阮烛音啊阮烛音,就凭你觊觎过容时,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你进容府呢。”
才走到这边街道的阮烛音满头大汗,她心里面十分焦急,奈何她扯不动苏豆豆。
看着悠哉悠哉的苏豆豆,阮烛音简直要给她跪了下来:“表姐,我们走快点吧,容淮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表姐~”
“哎呀呀,别担心啦,没事没事的。”
“表姐~”
苏豆豆不理。
在还有两个铺子就到那座食楼时,容淮的身影出现在她们面前。
苏豆豆笑着抽了手出来,回头看了画屏一眼。
画屏会意,抓住了绿水。
容淮低垂头歪歪扭扭走着,还因此撞到了不少行人,行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自顾走着。
“容淮。”阮烛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他自嘲抬起了头,瞧见不远处阮烛音的身影,当即愣住,随后跑了过去紧紧抱着阮烛音。
“烛音,烛音。”
“是我。”
容淮像是失而复得紧抱着她不撒手,阮烛音放下来的心又被提起,她快被勒死了。
小拳拳轻轻锤着容淮后背:“松开我,快被你勒死了。”
容淮松开她将她整个人看了一遍,发现真的是她后露出了笑容:“太好了,烛音你...”
笑容又突然消失,他闷闷地红着眼眶看她:“你还是选择了大哥吗?烛音,烛音你不要我了吗?”
阮烛音心软了下来:“我没有不要你,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
“唔...”突然间,容淮吻了上去。
两人在大街上吻得天昏地暗。
放眼周围,只见行人都停了下来,给这两人空出了个地来好让他们看热闹,苏豆豆抽了抽嘴角。
等阮烛音俩人终于舍得停下来的时候,给了个眼色给画屏,画屏立即押着绿水上去。
“诺,都是这个背主的丫鬟搞得鬼。”
容淮环抱着阮烛音,不让她有挣脱自己空隙,眯了眯眼,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呵,好个冻青梅,敢算计本公子。”
阮烛音不是个蠢的,听苏豆豆这么一说,又联想到绿水说的话,再听容淮的意思,她突然一脚踩到容淮脚上。
“你算计我!”
“嘶~我错了错了,娘子别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即使疼,他也没有松手。
阮烛音改用手拧:“呵。”
她后知后觉想起:“谁是你娘子,不要脸!”
“哪能呢?咱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烛音自然是我容淮的妻子。”
“呵呵呵,谁与你,与你那样啊!不要脸!死流氓!你放不放开我?”
“不放,我死也不放!娘子,你不可以抛弃我!”
苏豆豆歪了歪嘴角,与画屏默契走人,走时还把绿水给拖着。
晚时的容府一阵热闹。
绿水指认了冻青梅身边的丫鬟,虽冻青梅撇开了关系,但容夫人也不是个蠢的,当即就把冻青梅连夜送回去。
好几日之后,容时突然想起表妹这么一号人,突然问起,容淮就把香与试探的事都告诉了他。
调香居的事情容时插不得手,但冻青梅送的香,他还是让人找出来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