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出每人三次免罚权,超过这个数的,亏的可是我的原料,那么不好意思,需要承担我的成本,罚三文钱。
嗯,最终最终,成品好坏等等解释权均在我这里,这是我全权说了算,不服的就别挣这份钱。
还有,因为我和玉老板的契约是一个月,一个月后她们学了手艺可以自由使用,我便不再掬着他们了。他们学了本事,若是未出嫁的闺女还可以攒一点嫁妆钱,何乐而不为?”
秦三娘可不是傻的,契约双方的利益相等,对方要独家经营权,她自然就要独家供货权。谁也不亏,VV双赢。
刘村长这么听来,肯定了一点,秦氏真的不是好惹的,她能想到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说到了。
寻常农户女儿家不宜抛头露面,或者根本就不敢,赚钱的机会基本是无的,他家就有三个没定亲的,
村里嫁娶男方要给五两聘金,条件好的能去到十两。
他是村长,以后孙女儿们嫁的也不会太差。
但是他是村长,孙女儿们不能不带分毫嫁出去,到时候在夫家不好看,如此一来,嫁妆就得上的了台面。
而且女儿家的嫁妆嫁过去夫家了,夫家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私占。所以,如果男方给十两聘金,女儿家怎么也得二两以上,才说得过去。
这就是目前村里嫁娶的现状。
刘叔公认真看了秦三娘一眼,“难为你能想到村里的女孩子,你都这样说了,我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
这样,老二家的,你准备要多少人帮忙,列个章程,咱们村有一百零八户人家,也不是家家都有女人家能够帮忙的,所以你得给我一个大概的数,我好去说。”
秦三娘:一百零八户……梁山好汉吗?不对,应该是福泽好汉。
秦三娘看了看尤酒,尤酒又看回老娘,意在你自己看着办。
“那就要三十个人以内吧,村长可以多想想那些原本在家里没有什么地位的妇人少女多一些,就像我以前那样的,我有心拉拔她们一把。
不过,要不要这个机会在他们不在我,能不能收才在我,如果连试都不想试的,我一点都不强求。”秦三娘知道一句话,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有些人烂泥扶不上墙,帮也无用,有些人帮了她还遭人恨,那就更荒唐。
“哦,还有,刘叔,不要把卖价告诉他们,不适合。”秦三娘最后说道,其实被他们知道也无所谓,因为原料他们提供,销售渠道他们提供,技艺他们提供。
只是说到底,他们可能还会有点不舒服,毕竟大周除了男人去打杂做的零工,女子从未帮人做过零工啥的,一时不平衡说不准还是会有的。
“原本是很开心的事,要让他们知道我卖三文,他们挣九厘,多少还是不合适。虽然技法、销售渠道、和原料都是我们提供的。”
秦三娘就是故意把成本说出来给村长知道的,到时候她家难免会派人出来,他自己也是知道数的,可不把条条框框列明,他自己都未必服气,何况别人家?
刘村长这会看向秦三娘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感激,敢情适才确实有点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