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宋清一下子就冲了出来,拽住一个家丁,就怒喝到。 那个家丁也是吓蒙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是说不出啥话。 “弟弟!问不出啥,你快去后院先去看父亲!” “好!” 宋清别看刚才说的条条是道,但是终究没有经过官场的磨砺,城府太经不起大事。 宋江的这混了十几年的城府就体现了出来。 宋江直接朝红光乍现处而去。 好家伙结果还没有等走水的地方,结果南边又是出了火光。 宋江眉毛一皱,知道这件事恐怕就不是意外了,赶快收拢了宋家壮丁。 “啊!!” “哎呀!?” “呃” 就在此时一阵拼杀之声,传入宋江的耳朵中。 “怎么回事?!” “哎呀,不好了!大庄主杀进来了一群人,说说是,梁山好汉?!” “什么?!梁山泊?!” 闻言宋江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怎么回事?!不是你梁山泊不去打郓城县,你来打我宋家庄干啥啊! 宋江一下子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莫非自己的计谋暴露了?! “不好,快快!!快去郓城县城,求援兵!” 宋家庄内的壮丁早已经都去郓城县何涛手下去了,吓得宋江直接是派人赶紧去县城求援。 何涛得到消息时,他还在那里熬夜看着地图,心思如何剿灭梁山呐。 但是奈何梁山泊这个地方地理位置太优越了,也是又几个弱点,但是奈何。 不是被梁山泊建了水寨,就是修建了石墙关隘,这好了这梁山泊直接成了护城河了! 还没等他多想,就是一阵呼喊声。 “不好了!!” “慌什么?!说怎么回事?” “回报观察,俺家宋大庄主,叫俺来求援啊,梁山贼寇来偷袭我宋家庄啊!” “啥!?可是宋押司家的庄子?” “正是啊?” 前来报信的,正是从宋家庄逃出来的人,听得何涛震惊不已。 何涛顿时大声说道: “好一群水泊草寇,如今州府大军到此,不乖乖躲在那梁山之上,反倒还敢出来劫掠,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何涛眉毛紧皱,敲打着手腕 其实何涛是怎么都感觉这里边肯定有问题啊! 但是他也不能不要救啊,宋江是当地的地头蛇,剿灭梁山泊是需要他的。 而且如果不救这宋江,以后当地大户谁还能支持自己啊,你都不去救宋江这个当地有名的大户,谁还敢信任你啊,还不如自己老实一点,去支持梁山泊了。 再者说去剿了那伙贼寇,否则叫知州大人知道了,咱们脸面上都不好看。 “点二百厢军三百乡勇出城救援” 何涛也是穿上盔甲一口气赶紧,就抄宋家庄而去,离开时还叫其余的厢兵,必须全部在城上戒备。 当然何涛没走的时候他们都是站在了城墙上,但是何涛离开后,就是该喝酒的喝酒,该去睡觉的睡觉。 带去的士卒一个个都是刀枪齐备,气势汹汹地朝宋家庄去了。 若是梁山贼人躲在水泊里,给何涛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进去一步。 但是这群贼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主动从水泊里出来,不但没有躲藏还攻破了宋家庄,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何涛也是爆发出了几分血气,誓要趁着黄安没来,先砍几十个贼寇的头颅,拿下这一记头功再说。 要说这大宋的官兵,虽然平时缺少训练,战斗力低的可怜,但是好歹装备齐全,在对上土匪的时候,他们有不小的心理优势。 何涛手下这两百土兵,虽然装备上不能和禁军相比,可那也比土匪要强啊! 这也是何涛敢出兵的原因。 “怎么样何涛那小子走了吗?” “嘿走了走了哥哥咱们上?” “啥哥哥?这是在军队里,要叫队正!” “哦哦少耍嘴皮子,快去和鲁营正去汇报一下” “哎好来” 趴在城外草丛里的几个人影快速的闪进了,草丛深处 “怎么回事?!梁山贼寇呐?” “呃这这” 何涛现在正在哪里一脸怒容,指着宋江在哪里质问到。 宋江也是不知道该说啥,这些贼寇鼻子也是灵的不行,就是放火隔得老远就放弓箭。 结果这等何涛以来,这些贼寇一下子就全部跑了这是把宋江给整尴尬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身体猛的一颤,但是他却没有多说话,就这么听着何涛的教训。 过了一会何涛火气也是消了,也是逐渐冷静,他好像也是意识到了什么,直接推开宋江,胯上马匹。 直接朝郓城县城而去,士卒虽然不知道为啥跑过来又要跑回去,但是也是只好跟着何涛就往回跑去。 “刘乘?!开门?!” “哎何何观察,您回来了?” “废话什么?!还不快快开门?” “是是!” “吱嘎嘎” 何涛又是扫视了几眼,发现并无什么异常,心中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何涛带领五百人全部进入了城池,只是买没有等他多说几句话,就看见一对身着禁军盔甲的将士朝自己这边快速涌了过来。 当头的那个领头的头裹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纽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 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貉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 手拿一杆一看就是重量不菲的水磨禅杖。 何涛一见就是大惊,他虽然是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他是知道此地怎可突然出现这一大股禁军啊?! 就要把马就跑,只是他拽马刚跑了没几步,身下马匹就是,走不动了,发出阵阵嘶鸣。 何涛大惊赶紧回头查看,哪知原是这个手提水磨禅杖的粗汉,竟然一只手抓住了马尾。 何涛大急,狠狠甩了马匹一马鞭,马匹吃痛拔腿就跑,但是奈何这汉子就是和山一样矗立在在哪里一动不动。 “哎呀呀” 这汉子大叫一声,双臂一用力,这马哪里还有反抗的气力,直接一头扎在地上。 被拖行了数米之院,还骑来马匹上的何涛,哪里见过这等阵势,顿时双腿发软。 跪倒在地,连连高呼饶命。 那些士卒见了哪里还敢反抗,直接是丢下武器,就在这里等着被捆缚了。 “哈哈哈!崽子们把这些杂兵都捆了!” “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