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得寸进尺!”
村民里有人喊道:
“你们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还要骂我们。这是什么道理哦。”
“哼。”林颜冷笑:
“要说你们一开始确实是给了我们粮食。可你们给的那点粮食根本不够一个月吃。
甚至一周都不够,我们的人去借粮。你们拒绝了,试问一个冰天雪地里。没有粮食和等死有什么区别?
你们说你们第二天拿粮食过来了。可是我们不在这里了。
谁能证明呢?我们又不在,是黑是白还不是你们一张嘴吗?
要说来找我们,那就更可笑了。要不是火车来了。我哥来了,你们没法和上面交代。
你们会来找我们?你们不借粮,无异于见死不救。别说得你们对我们有多大恩大德。
我们担不起!”
“好!”
身后的人群响起了叫好声。这更加激怒了村民。老头子怒目圆睁,食指对着他们指了好几下。冒出来一句话。旁边人连忙翻译:
“好,你们好得很。既然你们这么厉害。以后你们就自己管自己的事情吧。
我这个村长,管不了你们了。”
说完这句话,村民们怒气冲冲得来。又怒气冲冲得回。
“怎么办?”韩如意转头问林颜:“他们不管我们的话。我们会不会……”
林颜:“今晚只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我们和他们决裂。另一个就是我们忍气吞声干更多的活。
可忍让和退步就是纵容。他们只会得寸进尺,今天敢让我们干更多的活。明天就敢克扣我们的粮食。
和这种人干活,我们就真的要被人踩在脚下当长工使唤了。”
“没有他们,我们一样行。”王小芳的眼里闪着火焰。
“对。”王大治也说:“我们还能更好。”
哈克萨娜扔下手里的锄头,眼开眉展。一改刚才的怒意说:
“这帮家伙不是个东西,还想拿规矩压我们。听着就来气。我们自己干,一样行。”
林颜回头看其他人。每个人都是气充志定的样子。她高声问道:
“从明天起,开荒扩地!”
“好。”
亢奋热血是年轻人的标志。他们容易被煽动,容易被鼓舞。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但他们,也寓意着无限的可能性。
“哎呦。”韩如意扶着自己腰下楼梯。“可算能歇会了。我都没想到过有一天休息也是件奢侈的事。”
王小芳用毛巾沾了点热水擦脸,回答她说:
“那你要做好准备了,这没想到的事。多了去了。”
“你们说…”韩如意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踌躇着说:
“之前来咱这撬门那个小偷。到底是谁啊,这么多天人了。我观察了那么久,还是没能锁定怀疑对象。
你们不觉得和这样的人住一起很可怕吗?”
哈克萨娜正整自己的衣服。头也不抬说:
“原来你这些天特别安静是有理由的。”
这话带着股调侃和开玩笑的意思。韩如意意会,立刻就笑了:
“我说正经的呢。是真的抓不出这个人。我寝食难安啊。”
“那男的应该不高,没什么存在感。”哈克萨娜忖量说:
“应当是个熟手。”
“这还不简单。”林颜轻笑着说:“贼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的。只要舍出点东西,做个局。
基本答案就能手到擒来了。不过,这个贼到底在哪里还真不好说。
说不准,是村里的人?”
韩如意困惑得问:“可是,村里离这这么远。又是晚上。”
王小芳拿下热敷的毛巾。神色微变:“有道理,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听她们猜来猜去没个结果。哈克萨娜有些烦闷:
“早知道当初我就直接把门打开。直接把那垃圾东西打一顿。咱们现在就不用担心受怕了。”
林颜不赞同得说:“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万一那家伙手上有刀这些呢?”
“我这有块怀表,”韩如意从包里翻出银金色的表链。
“咱们明天怎么设这个局?”
王小芳:“这,这个也太贵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