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齐王是睹人思人了。
信他也不是不可,“齐王殿下今日来访,想带走点什么消息?”
一阵热浪袭来,周围的虫声愈加聒噪,两人面对面坐在清凉亭,显得有些不合景。
“本王能带走什么消息,全看答应想让本王带走什么消息。只是答应闹了这些天,圣上有些乏累了。”
齐淮本言下之意,就是要她安分几日,顾寒月不静心,他也不得安歇。一个王爷,总往后官溜达,传到旁人耳朵里,那还了得!
“王爷的意思我明白。”白竹倾着身子向前凑了凑,离齐淮本的距离又近了些。
“若我照做,能得到什么,王爷不准备立个字据?”她虽不知齐王在中间充当着怎样的角色,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绝对不只是说客如此简单。
至于真正的利益点在哪里,亦不是她要考虑的。
“十日为约,助你脱身。”
齐淮本辞别白竹后,在宫门口停驻两三秒,深深朝里望了一眼,目光所致,一袭绯色长裙飘过,消失的无影无踪。
今天,他貌似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向顾寒月复命时,顾寒月又是不住口的赞他: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担的起“妇女之友”这四个大字!
前面的半句他当之无愧,后半句还是省省吧。
他的目标,自始至终就只有那一人。如今故地重逢,要做好不死不休的准备,待回了王府,他还要悉心策划一番。
毕竟,拐跑当今圣上的人,似乎不是件道德的事。
“王爷,午后见您急匆匆离家,现才回,一定累坏了吧?”陆云息从正厅一路快走,手中捧着一碗褐色的汤汁,微微靠近,还能感受到沁人心脾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