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左弥推开了门轴有些生锈的房门,他将钥匙串从有些老旧的公寓门上拔了下来。
室内一片昏暗,从狭小的门口过道里看去看不见一点光亮。
“啪——”
左弥摸索按照自己脑海中刚刚出现的有关塔纳托斯的记忆,在靠近门框的附近找到了电灯的控制开关。
说不上明亮的灯光孤单地洒落在了黑沉的室内,照亮了未经打扫的起居室里,布质沙发前的矮桌上面还摆放着一个空了的披萨盒。
喝空了的啤酒易拉罐,被人乱七八糟的扔在了沙发的四周,本就狭窄的房间因为居住者的不修边整而显得更加逼仄凌乱了。
这就是塔纳托斯居住的地方。
啊……不对,左弥顺手带上了房门,他手里还握着原主没来得及喝完的半瓶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葡萄酒。
应该说,这里——是他的住处。
左弥蹬下了脚上脏兮兮——活像是踩在了泔水桶里的跑步鞋。
他赤着脚踩在有些褪了色的老旧地板上,看起来原主的那位有些难缠的合租室友安德雷不在家。
左弥想到了记忆中安德雷对原主的态度,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那诡异的小字从他的掌心处消失了之后,左弥的脑海里就多出了一个叫做“塔纳托斯”的男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