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质疑:“你敢轻薄我?”
秦岑懵了好一阵,他说轻薄?
她跪坐在床面上,暗嘲,明明是意外,怎能叫轻薄?他是不是对轻薄有什么误解?
江尽胳膊一甩,低嚷了一声。
“说话!”
秦岑欲哭无泪!
他就不能无视不谈吗?眼下,他非得搞得人尴尬才满意?
她扭了下僵硬的脖梗,暗暗咬唇,大男人这么计较?
就他冰清玉洁?
秦岑思考了良久,装作若无其事的出声,“只是意外,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江尽:“...”
不需要他负责?
他可不是随便的人,明明是她轻薄了他,她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不需要他负责?
江尽沉默的抬起胳膊,指腹擦过他那冷薄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幅度。
黑暗里,他的眸光迸射出精明的光线。
他拎的清,他顶不住她的吸引力,她对他而言,是蛊惑心魂的致命诱惑。
秦岑耐着性子,等了半响,也不见江尽作何反应,她故作镇定,忐忑出声,“九叔?”
“唔...闭嘴!”
他的口气听起来怪怪的。
黑暗中,他抬手拍了拍身旁的床面,“躺下,睡觉!”
秦岑当即就懵了!
这又是什么骚操作?
跟他同床共枕吗?
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秦岑心魂不宁,声音就有点虚,“九叔,我去沙发...”
江尽没出声,她刚移动身体,他就准确无误的勾住了她的脖梗,将人按压在床。
秦岑俯跪着,难受的挣扎起来。
江尽低哼一声,“别动,疼!”
秦岑浑身一僵,就真的没敢再动。
她跪的时间有点长,腿就有点麻,想他现在是伤患,又不能拿她怎样,便渐渐安了心。
她侧躺着,缩手缩脚的挪着腿,将腿伸直,缓缓紧绷感。
他平躺着,胳膊就在她头顶搭着,两个人沉默着,各自调整心态,压制不稳定的情绪。
房间里又黑又静。
秦岑闭了眼,强迫自己陷入睡眠状态。
可能是有点凉,她屈了下腿,身体缩成一团。
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偏低。
他静躺着,隔了好半响,感觉到床面上的动静,他动了下胳膊,本意是拉一下被子,给她盖点。
可他那手臂刚移走,她就翻身面朝他的方向,略显紧张的拽紧他。
她的手就捏住他的胳膊,她略带抱歉与谨慎,声音很轻,还有些战栗,结结巴巴道,“九...九叔...胳膊...借我...我...怕...”
明知道他就在旁边,她还怕?
她果然是胆小如鼠的丫头,江尽莫名就想笑。
她怕黑!
有惧黑恐惧症!
他早就该这么对付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