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我的学生说她交试卷了。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少收她的试卷？”

“没有啊。”李老师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

宋芬继续询问：“那有没有中途试卷掉了呢？”

李老师微微一顿，随后点了点头：“有，我被一个学生撞倒了，试卷撒了一地。”

宋芬和李老师，还有白蕴去了监控室。

监控里可以看到，李老师被一个男生撞倒了。那个男生带着口罩，留着寸头，背对着摄像头，他乘着李老师不注意，将一个试卷给塞进了袖子里。

“宋老师，我要出校门一下。”看着那个男生的背影，白蕴眼神冷了下来。

“怎么了？”宋芬转过头看向白蕴，“那个男生你认识吗？”

白蕴点了点头。

校园外，一个小巷子里，五六个男生，聚在一起。

他们手里面夹着烟。

其中一个穿黄色衣服的男生手里面正拿着一张试卷。

他嘴里面叼着烟，斜着眼瞅着这张试卷：“这字写的不错啊。”

“你来看看这字，你能写出来吗？”黄色衣服的男生敲了敲一旁探过头来的小弟的脑袋。

小弟摇了摇头。

白蕴在巷口，淡淡的看着这一幕。

她迈步朝着黄色衣服的男生走去。

被黄色衣服敲了头的那个小弟看见白蕴的时候愣住了原地。

他伸手指着白蕴，嘴唇抖擞，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他使劲拽了拽自家老大的袖子。

“干嘛。”黄色衣服的男生还在低头欣赏着这试卷上面的字，他没有抬头，“都说字如其人，写出这个字的丫头肯定长得好看，叫什么，白蕴？唉……这名字，怎么跟那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