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些人被我们的人围住了,现在西城一酒馆里。”
沈疏今日窝在府里正吃着他娘送过老的老母鸡丹参汤,门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人围住了。
他高兴一笑快速起身连鸡汤也顾不及喝完,刚跨出门又想到什么对屋子里的丫鬟说:“夫人要是问起来就说我出门吃酒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知道了公子。”丫鬟声音清脆应下,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她家公子平日没少用这个借口出门。
沈疏跟着来人赶到城西酒馆,酒馆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从里面跑出一个精壮男子看见沈疏过来忙过来抱拳行礼道:“大人,人在里面。”
沈疏点了点头一面往里面走一面问:“剩下的人继续命人看着,不着急收网。”
“是,属下明白。”精壮男子跟在沈疏身后,两旁皆是一些黑装人默守着,这些人腰间悬挂着一枚黑色令牌,正面刻着一个相字反面一只云鹤独鸣。
酒馆大堂里四周围了人,正中央有一群人。
沈疏居高临下看着被制服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只是在中间看见几位熟人,不免皱起眉头。
旁边的精壮男子见沈疏沉默不言,于是上前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道:“这个人是酒馆的老板,和这些儒生一起将都城首位情报与他们搜集到的各家大人的把柄传给他们的背后之人中途被我们的人发现,给他们拦截了下来,我们的人已经装扮成这人模样去传情报。”
沈疏听罢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却一直都在这群儒生中的其中一个,倒真是哪里都能碰见他。
亏得他在没人的地方带上了面具,沈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具,一旦做这个身份他便不仅仅是沈疏,一旦身份让普通人知晓就会有许多麻烦,必要他才会带上面具。
沈疏走过去半蹲在被绞住的辛柏青面前,伸手抬起他的脸看了看。
辛柏青眼中出现一瞬慌乱,知道面前的人是背后的大人,他说道:“大人,我们没有向外传情报,我们是被利用的。”
沈疏看着辛柏青脸上急切的神色心底讽笑一声,这人才在他的别院养好身子,这会子又被搅合进来,不知道说不说的上是他倒霉。
他不是沈疏的身份倒不方便嘲讽这群儒生,如今他可以确定不用他沈疏为难,这群人不仅仅是仕途断送,极有可能小命不保。
不,不是极有可能,是一定小命不保。
沈疏起身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着叹了口气,他稍微变换声音对着旁边人说道:“将这个人单独关押,将那个人交给定国君,其余人你们审。”
旁边的精壮男子看向沈疏先指着的辛柏青,又看向他一开始指着的人,心里面记下吩咐,想着暗地里把人送去定国君府上。
至于这个长得好看的白面儒生就不知道为何会被大人另眼相待。
沈疏和辛柏青的事当初在昊阳城里传的沸沸扬扬,只可惜这个男人没见过辛柏青,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缘由。
人被带下去后,沈疏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在酒馆里等消息。
不久有人脚步匆匆过来,低头急促道:“大人,咱们的人被察觉了,失败了。假传情报的人受了重伤逃了出来,现在正被救治,他们留下的人皆服毒自尽了。”
沈疏抬眼看着来人,这事不在意料之外,他淡淡道:“我知道了,继续派人盯着。将失败的消息传给定国君,让去假传情报的人醒来后过来将当时的情况说清楚。”
“是,大人。”此人从从来匆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