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接,甚至隐约之间有着牙齿磕碰的疼痛感。
杀生丸的吻往往如野兽一样,没有技巧可言,仿佛是要将人吞咽下肚一样。
宫崎佑树倒是有着丰富的经验和技巧,但这种情况慢热而缠绵的吻反倒是不适合也无法尽兴了。
所以每当吻完之后,嘴唇便总是会隐隐的胀痛充血。
宫崎佑树微微喘息着和杀生丸分开,在后者幽暗的眼神中说道:“没关系,就算杀生丸没有那样的耳朵,我也还是喜欢杀生丸。”
杀生丸的情绪一断,“你是故意的。”
“不然怎么办?要在这里吗?”宫崎佑树看了看周边的草丛,“倒也不是不行……”
“……”杀生丸松开了按在宫崎佑树后腰的手。
宫崎佑树笑了笑,将之前松了手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又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到和铃、邪见汇合之后,两人那有些过分升高的体温便渐渐的回转了过去。
天色晚了一些的时候,杀生丸又不知道踪影了。
有的时候宫崎佑树能在附近的山崖找到他,一般那种时候杀生丸都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吹着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今天宫崎佑树没有去找杀生丸的意思。
他叫来了邪见,问了邪见一个问题。
“邪见,你知道杀生丸多少岁了吗?”
“诶……这种事情,邪见也不知道。”然后他开始扳着手指数起了自己跟着杀生丸有多少年了。
邪见数着数着,又觉得不对,于是反问宫崎佑树问道:“不过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
邪见满头的问号。
次日,他们在山谷中行走的时候,迎面传来了悠扬的笛声。
且这笛声随着吹笛人的接近也越来越近了。
直到一个女子从山谷的薄雾中走了出来。
女子自称叫做娑萝,说是杀生丸救过她,所以要帮杀生丸完成心愿。等到她完成了心愿,希望杀生丸能够接受她的心意。
而杀生丸对她并不感兴趣,便随她去了。
宫崎佑树他们几个在绝佳的位置围观了全程,不过邪见误会那女子是人类,却被杀生丸反驳了。
如果说娑萝之前是人类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却显然不是。
但宫崎佑树却不会错认娑萝注视着杀生丸的时候的眼神,她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将她的爱慕之情写了出来,赤.裸裸的展示给杀生丸看。
晚上的时候他们停下来的地方有很多的萤火虫。
宫崎佑树坐在池塘边,看着芦苇里飞舞着的萤火虫,身后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一个身影停在了宫崎佑树的身侧后方。
“怎么不去睡觉。”
“还不困。”宫崎佑树回头看向杀生丸。
杀生丸就又上前了一步,在宫崎佑树的身边坐下。
宫崎佑树:“今天那个女孩子喜欢你。”
杀生丸却说:“那是妖怪。”
“但是不论怎么看,也还是妖怪更适合吧。”
杀生丸看向宫崎佑树,“后悔了?”
“不,没有。”宫崎佑树抬手,恰好的接住了一只萤火虫,“我从来就不会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
宫崎佑树又把手放了下来,让萤火虫再次飞了起来。
“邪见他们睡着了吗?”
“嗯。”
“那我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吗?”
杀生丸侧头看了过来,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随后宫崎佑树将手掌撑在地上,身体往杀生丸的方向前倾过去。
吻落在了妖怪的唇角,随后是嘴唇,越吻越深,那双手便也没有了分寸,一点点的点燃了周围的温度。
脖颈间的吻痕是最有力的能够宣誓主权的印记了,宫崎佑树压在宛若清冷月光一般美丽的妖怪身上,将那身繁复的衣衫都扯乱了。
而后又被妖怪压了回来,两人的上下颠倒。
人类仰躺在布满青草的地上,笑容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他特别压低了嗓音说话时,他的声音便显得格外的有性张力。
宫崎佑树勾着嘴角,眼含笑意的问着身上的妖怪:“杀生丸,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吗?”
杀生丸双唇充血,比往常红了许多。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更是将自身的情绪展露无遗。
银发妖怪的双眼瞳孔紧缩,定定的凝视着面前的人类,用醇厚的声音反问他:“你知道?”
宫崎佑树抬手扯松了那根黄色的腰带,笑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