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激烈的讨论,康熙大笔一挥认为军队工资的确该加,但是国库空虚,这钱从哪儿来?让兵部和户部打擂台,为期一年,要他们想出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而老十则被一撸到底,剥夺了一切在兵部的官衔,并责令其在家思过三个月。
至于他打土匪弄来的那些财物,倒是又让博霁带回去了,也算对齐齐哈尔的士兵们有所交待。虽然杯水车薪,但至少也让他们明白,有一个皇子曾为他们的收入问题奔走呼号。
九阿哥去宗人府将十阿哥领回来,婉宁则陪着十福晋迎接他回家,站在十福晋身后的还有金贵的郭络罗氏和另一娇弱侍妾王氏。
两个侍妾打扮得甚是用心,暗暗较着劲,都想着要将十阿哥接回自己的院子。
可惜十阿哥心情不好,没时间儿女情长,虎着脸走到家门口,瞧见这么多人站着欢迎非但一点都不感动,还挥着手嫌弃道:“都挤门口作甚?散了散了,管家,去安排席面,今晚爷要和九哥好好喝一盅。”
如花美眷不敌兄弟情深,婉宁好笑的同时松了口气。她还真担心十阿哥见着郭络罗氏走不动道,真跟她走了。
要知道,爷们出外归来的第一晚,总是要宿在福晋房里才算是规矩。
九阿哥的脸色相当难看,甚至比十阿哥这个受罚的还要难看许多。婉宁颇为担心,想要回家的脚步便顿住了,心道还是看着点儿吧,万一喝醉了至少她还能照顾照顾。
丫环们上完酒菜就被十阿哥挥手赶手了,膳厅里一时只剩了他们四个。婉宁和十福晋对视一眼,认命地拿起酒壶给他俩添酒。
十阿哥举杯:“九哥,这些天辛苦你了,弟弟在此敬你一杯。”
九阿哥却道:“你是受我连累才被皇阿玛罚得这么重,我哪还好意思喝你敬的酒,倒是九哥该敬你一杯才是。”
“九哥浑说什么呢,我自己做错了事,怎么就成被你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