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二位贵妃应大王的召唤前来。
她们在皇宫中的存在感很低,大王想起来时就到她们那儿住一晚,想不起来可能好几个月不见面。
二人知道自已是政治联姻的棋子,才比不过皇后,相貌也不出众。
所以安心现状,不争不抢。
她们围着皇后转,和皇后以姐妹相称,相处十分融洽。
今天太阳西出,竟然蒙大王单独召唤,高兴的鼻涕泡都快飞出来了。
擦胭脂抹粉精心打扮一番,飞也似的来参见大王。
大王第一句话差点没把二人吓趴下。
“大王,何出此言,我们每天除了赏花,奏乐,就是跟皇后一起嬉戏,哪里做的什么好大事儿?”
“还敢狡辩,这封信是怎么回事儿?”
一封火印书信扔在地上。
黄贵妃战战兢兢的捡起观看。
不由叫一声苦也。
信是皇后的笔迹,下面的署名却是三个人。
姜皇后、黄贵妃、杨贵妃三人整整齐齐,清清楚楚。
杨贵妃也傻了。
“我们跟着皇后学些诗文,却有时做诗取乐,这封信从哪里来的?我们实在不知。”
“狡辩,不打是不说实话了,来人哪,给我打。”
费仲上前架住贵妃。
“贵妃娘娘,微臣得罪了。”
内侍挥鞭就要用刑。
二人何时见过这个,哭得花容失色,连连叫冤。
妲己急忙求情。
“你们好好想想,皇后娘娘这两天有没有奇怪的地方,说过什么奇怪的话,特别是提没提妇好将军和劲军。”
妲己的象一道光撕开了二人的迷惑。
“我想起来了,尤浑大人去犒赏劲军前夕,皇后娘娘说过这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说清楚。”
黄、杨二人哭哭啼啼。
“皇后没说,我们姐妹一向不爱多嘴,不愿意多管闲事儿,皇后的事儿,她不说,我们绝不打听。”
“还有什么异样?”
“皇后说他累了,赶我们走了。”
“这封信上为什么有你们的名字?”
“冤枉啊,我们真的不知道。”
帝辛再叫费仲用刑。
杨贵妃还想起了另一件事儿。
“皇后提议,西征大将军妇好是她的好友,妇好在西境跟红毛修罗做战,已经十多年没见面了。如今西境战事大捷,彻底消灭了红毛修罗,这是殷商的喜事儿,也是她做为好友的喜事儿,大王派尤浑犒赏三军。已经出发了,做为好友,以正宫皇后的身份给妇好将军发一封贺信。也算好友的一份心意。”
“信写了?”
“当时皇后就写了,信的内容让我们看过了,都勉励好友的话。根本不是这封信的内容。皇后让我们也署名了,说是为表示郑重。”
帝辛再问,二人只会哭,说不出有用的信息。
“不要跟皇后来往。我随时会找你们。”
二位贵妃面无人色,唯唯诺诺的答应。
打发走了二位贵妃。
帝辛脸色很难看。
费仲腾的跪倒。
“请大王治罪。”
“你跟着捣什么乱?我什么时候要治你的罪了?”
“因为微臣和尤浑,让大王和皇后感情不和,大王和西征将军妇好不和。这都是我们的罪过,请大王罢免了我们,治我们的罪。”
“你先退下,待我好好想想。”
帝辛挥手叫费仲退下,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妇好指责费、尤二人贪墨通敌,原来帝辛真信了几分。
费、尤二人贪婪成性,爱钱好色,帝辛早有耳闻。
朝中大臣没有呈上弹劾二人的奏折。
帝辛暗中派人调查,费、尤的毛病无伤大雅,无损大局。
二人又特别会给帝辛排忧解难,真要治他们的罪,或是流放了他们。
还真有点舍不得。
通过截获姜桓楚给皇后的家书,得知皇后早就做了两手准备。
她要借重娘家人的势力,等到自已气运衰落,生命垂危的那天,让东伯侯姜桓楚进京勤王,扶持殷郊登基,殷郊年小,姜家独揽大权,一切都是皇后和她的父亲说了算。更有可能,姜桓楚弑君夺位,殷商江山姓了姜。
尤浑呈上来的书信,是妇好刺杀失败,留在尤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