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杯酒相撞,喧哗之声渐小。
众人告辞,从草府中退出来。
“吴道友,如若真发生什么,还请吴道友照料一二。”
“草道友放心,贫道会的,那么贫道就先告辞了。”
“吴道友慢走。”
辞过草涵轻三人,轿子等候在草府大门外外面。
坐上轿子。
“回府。”
“是,老爷。”
家丁把轿子抬起,打上火把,往吴府走去,吴墨的宅院在豪宅区二十里外,轿子现在缓缓离开那边豪宅区,
路边传来声响。
“唉,老许多好的一个人啊,行侠仗义,帮了不知多少人。”
“没办法,老徐做人不行,该服软就服软,何必呢?”
“也是,是我就服软,我还没享受够呢。”
“唉,老徐那边资产我就帮忙接受了。”
“蛇吞大象。”
“你说仙长为什么是仙长,为什么大家一直以来都很尊崇他们,可这行径不就是妖人之举吗?随意的屠杀凡人。”
“嘘,慎言,慎言,下次小心点,夫人女儿都藏着的,每年多收点税,搜刮点民脂,把贡品凑齐,过过这样的小日子也可以了,我可舍不得杀凡人。”
先行走的轿子停下,两位富栗交谈声传来。
看见吴墨轿子在远处过来,赶忙闭上嘴,回府。
路过不远处的一处宅院,尖叫声,辱骂声不绝。
熊熊大火,盘旋在宅院的建筑上,染红了天空,也映红了牌匾,被血侵染,依稀写着一个许字,不用火把,但凭这火光就可以照亮前行的路。
噗呲。
女童跑出大门,被后面黑衣人一刀贯穿,尸体惯性倒在轿子前,女童血险些滴落到吴墨轿子车上。
家丁面露恐惧,想到吴墨还在车上,顿时来了胆气。
“呔,你知道轿子上坐的是谁吗?还不快收拾干净,耽误我家老爷回府,惹恼了老爷!”
“谁啊,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敢管着闲事。”
大汉恶狠狠的回道,明明只是让他收拾干净,到他嘴上就变得是多管闲事了。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子现在就砍了你这破嘴。”
大汉作状提起大刀,似乎要扑过去。
“二牛,还不快回来!”
大门里跑来另一个黑衣大汉。
“大哥叫我作甚?管他什么大官砍了还不如砍了,有仙长兜底。”
“回来吧你!”
黑衣大汉按着二牛的头,对轿子鞠躬。
“仙长,这小子刚从乡下进城,不懂礼数,看不懂轿子,我们老爷是草城主,是为草城主做事的,所以还请仙长大人不计小人过。”
二牛冷汗直冒,这人竟然是仙长!
“草道友是吧。”
“唉,对对。”
“是得给个面子。”
“仙长您说的是,二牛还不快谢过仙长。”
“小人谢过仙长大人不计小人过。”
黑衣大汉与二牛再次鞠躬,脸色放下,看来这位仙长不会计较了。
“你们两人自断双臂吧。”
“仙长,您不是说给草城主一个面子吗?这,这怎么还要我们的手。”
“没杀你们就已经是给过面子了,再不动手,就再断去双脚罢。”
黑衣大汉阴晴不定,他今日算是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