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只要拿剑一捅就能了结丁广!而陷阱,已经在这变态的身后了。
丁广再也顾不得了,左手一摸,是个光溜溜的屁股,当下咬牙一捏并旋转90度,丁广只觉得旁边这人浑身一激灵,然后张药师的一声沁人心脾的惨叫声彻底打破宁静。
在这声惨叫中,丁广居然还能听见那变态“嘿嘿”阴笑声。张药师叫完后心道情况不妙,自己已经暴露,干脆往左一滚,既能挣脱掐自己的手,又能躲开那变态随时就要刺来的剑!
刚滚了半圈,一只大脚死死抵住了他的屁股,只觉那只大脚轻轻一直,张药师又被踹回了原地!张药师惊怒交加,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他仿佛见到一只利剑在向自己刺来!
就在这时在他前方约十米处的地上突然发出一声震天价般的歌声:“死了都要爱……!”
丁广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喉咙了,实在是这变态离自己太近了,若是自己站起来的话,绝对可以脸对脸、鼻贴鼻!
当歌声响起时,丁广听到一声“嗯?”而就是这么个发音极短的声音,让丁广感觉到这人在迅速后退,接着一声“咔”的轻响,随即就听见了一个仿佛野兽嘶吼般的嚎叫声,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好似遭到了炼狱酷刑!
“我要你们死!”声音尖利,直灌耳膜,怨气冲天!丁广听着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略有些不忍,但赶快压下这种情绪,爬起身来,往后飞跑!
丁广知道,这个陷阱够那变态喝上一壶了,但绝对杀不死他!身后三人马上反应过来,匆匆起身就要跟随丁广而去。
却听得“噗通“一声,有人摔倒了,丁广回头怒喝:”又怎么了!”张药师的声音传来:“裤子还在腿上,缠着脚了!”听声音仿佛要哭了。
丁广这才想起,他的裤子被自己扯下一大块,掉落到脚踝处,这货居然还留着。
张药师匆匆提起裤子边跑边吼:“等等我!是谁,到底是谁?!”
吴华不满的说:“你刚刚鬼喊鬼叫什么,知不知道我们会被发现的!”
张药师怒不可遏:“有人掐我腿,有人踹我的屁股!”
吴华问道:“你说的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啊?”
张药师一愣,随即怒道:“我不知道!”
丁广开口安慰道:“张哥你别闹了,被掐一下腿、被踹一下又不是很痛,你犯不着这么大脾气。”
张药师只觉得憋屈得不行,当下叹了口气说道:“一会天亮了,我们各走各路吧,诸位都是人才,我实在是伺候不起。”语气竟有几分落寞。
吴华抢道:‘我们早就这么说过了嘛!”
丁广忽然一停,其余三人也跟着一顿,丁广喘着粗气,弯着腰,扶着棵树,摇摇手,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跑不动了,乘着夜色,大家找个地方赶快休息一下,最好能熬到天亮!”
几人三天没吃饭了,大家的体力早就到了极限,靠着肾上腺素屡屡爆发才勉强撑到现在。
当下各自找了个草丛堆坐下,抬头一看,远处的天空已经出现一丝光亮了,很快就要天亮了,大家都是心头一定,要知道在黑暗逃生中是最困难的,敌暗我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丁广把怀里的油灯拿出,丢掉裹在上面的青草,褪去布料,顺手把布料甩给张药师:“还给你了!”
张药师一脸郁闷,拿起那块布在屁股上比划了一下,说道:“你倒是有借有还,可我这裤子还不了原啊。”
耿憨压压手安慰道:“张药师,一会干掉那个变态,他的裤子给你,我们绝对不和你抢,衣服归我们,这样公平吧,和我们合作,你就只管放心!”
张药师愕然,就这么一会功夫,已经被卖了数次,何来放心二字?还亏他们说得出口!
稍稍喘匀了气,吴华突然问道:“是耿憨的手机?”
丁广点点头,对耿憨说道:“你的闹钟彩铃居然是这首歌?你早上起床不怕被吓死?”
耿憨说:“还不是你要我挑一个劲爆点的音乐吓吓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