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怎么会为难她?”
梁军极力否认。
杨戬盯着对方,不屑道:“敢做不敢当,你也配站着撒尿?!瑞雪被家族撵出门,作为我的妻子,你不帮她也就算了,竟然还落井下石,阻挠任何人借钱给她,她为了救儿子只能被迫找你借高利贷。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好哥们儿,却无时不在欺负我老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不懂吗?这么多年你活到猪身去了吧!”
杨戬没等梁军接话,又道:“为了逼瑞雪就范,我儿子的毒也是你指使人下的吧。”
听着对方的斥责,梁军知道一定是韩瑞雪将一切告诉了老公,只是他不明白杨戬是如何知道儿子中毒的。
梁军抬起右手,向后拢了拢油亮的头发:“杨戬,你这话说的可有点昧良心啊。瑞雪…”
杨戬打断对方:“闭嘴!‘瑞雪’也是你叫的?”
“好,好,我叫她韩瑞雪行了吧。”梁军接着道,“韩瑞雪被韩家以有伤风化之罪名赶出家族,不仅如此,家族还收了她的股份,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冻结了她所有银行卡。”
“咳,咳”,梁军清了清嗓子,“一个月前,你儿子患病,她到处借钱,却到处碰壁。是我借钱给她为孩子治病,利息高点,是不假,但那是公司制度。再说,我也答应她本息全免呀。你怎么反污蔑我不顾同窗之情,落井下石呢?不信,你可以问问在座的。”
“对!对!”记吃不记打的高喜武再一次冒头站起,“在座的所有人都可以给梁少作证!”
“闭嘴!哪个需要尔等宵小作证?”哮天拿起一根筷子射向高喜武。
“噗!”
筷子从高喜武的左腮帮子穿入,由右腮帮子穿出,然后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其脸颊之。
哮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高喜武,不明白这个蠢货究竟为何三番两次地替梁军出头。
其他想发言的富二代们见状,立刻闭了嘴,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仿佛自己的嘴也被锁一般。
现场重又恢复寂静。
高喜武突然觉得很后悔,后悔作为出头鸟被人狠虐,自己受皮肉之苦不说,而且丢尽了脸面;更后悔所谓的自信,本以为在阜阳地面可以横着走,因而没带保镖出门,哪曾想打脸竟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