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教徒们欺骗了当时阿蕾莎·吉雷斯比的母亲,将阿蕾莎·吉雷斯比亲手,以烧死恶魔的形式将重启状态下懵懵懂懂的阿蕾莎·吉雷斯比送上了处刑台。
这一切都在克塔斯·韦恩的预测之下。
但是,出乎克塔斯·韦恩的是,阿蕾莎·吉雷斯比并没有死在狂教徒的熊熊烈火之下,她被好心人救了下来,不过虽然留下了一条性命,但阿蕾莎·吉雷斯比却也因此全身烧伤,皮肤再没有了复原的可能,也只能一辈子的呆在了医院当中,无法示人。
阿蕾莎·吉雷斯比憎恨一切,憎恨将自己亲手送上处刑台的母亲,憎恨那些狂教徒,憎恨医院里对她指指点点的医生护士,更是……憎恨自己。
阿蕾莎·吉雷斯比的意识开始觉醒,处在最深处的神性在憎恶的情感之下与太阳门产生了共鸣,受到了来自太阳门的污染。
恐惧与憎恶在阿蕾莎·吉雷斯比无意识所散发的具有污秽神性的力量开始向四周波及,寂静岭也在那时出现了再也无法挽回的灾难。
“每年的九月二十一日,其日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总是准确无误地射入门中央。”
“阿蕾莎·吉雷斯比的神性被污染的那日正巧是九月二十一日。七天七夜的大火是阿蕾莎·吉雷斯比对整个寂静岭的报复,她将寂静岭笼罩在了自身的神性之下,污秽的神力化为地底传来的无尽火焰,舔舐着这里的一切,疯狂诅咒其中的所有人。”
“所以,寂静岭当中的怪物都是由人转化过来的……”
布莱德听完一整个故事,竟有些同情那条水银之蛇。
被人追杀也就算了,反杀了就行了。
不得不服下错误的魔药强行跳途径也就算了,反正有重启这一利器可以用。
但是,重启的时候被一个大变态给盯上了,好吧,盯上也就盯上吧,就算是再虚弱的序列1也不是区区一个序列2能够招惹的。
但是这个大变=态后边还有一个寄宿着源质的东西,悄悄咪咪的盯上了自个儿的身子不说,那个大编态还给自己上了一个又一个的debu,身心俱疲的情况下中了暗招,原来的疯狂就没养好,又来了一个无法抵挡的污染,这一套连招到底背地里演练了多久啊?!
“我对那条水银之蛇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真是挺好奇的。”
“说是所有怪物都是寂静岭当中的人转变过来的,其实也不尽然。”笔仙则是摇了摇头,“在阿蕾莎·吉雷斯比被那扇太阳门污染了之后正神教会们也察觉到了这点异常。”
“黑夜女神与永恒烈阳合作,永恒烈阳通过牺牲了自己教会的一位圣女,让拥有着隐匿权柄的黑夜女神将神力带入了处在疯狂而扭曲几近崩溃的寂静岭当中,这不仅是封锁了阿蕾莎·吉雷斯比那扭曲的力量,连带着将即将复苏的印加太阳门也同样隐匿了起来。”
“这件事还有女神和永恒烈阳的参与啊……”
序列2,序列1,两位真神,再加上数之不尽的怪物……布莱德觉得这豪华的阵营真心绝了,他何其有幸能参与一场如此盛大的博弈?
“在黑夜女神力量的帮助之下,寂静岭被隐匿到了另一片空间里,现实当中的寂静岭却维持了被阿蕾莎·吉雷斯比摧毁的样子。”
“不过,虽然太阳门的力量已经因为黑夜女神的神力降临而处于凝滞的状态,其不间断的‘暂时苏醒’依旧正在消磨黑夜女神的神力。”
“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人误入已经被分隔和阻绝的寂静岭当中,一部分人成为了同样被隐匿了的太阳教会,另一部分人则是被不断进行重启的阿蕾莎·吉雷斯比杀死,成为了寂静岭梦魇的一部分。”
“这也就是寂静岭怪物大部分的来源。”
一部分是当时的寂静岭原住民所转化过来的,其代表的是当时的阿蕾莎·吉雷斯比对于他们的强烈的憎恶。
另一部分则是外来者,水银之蛇阿蕾莎·吉雷斯比掌握了他们的命运,放大了他们的内心,将那些内心里阴暗的部分不断放大,最终造就了与寂静岭俨然不同的怪物。
“那笔仙,你所说的,这是最后一次了是什么意思?”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布莱德总算是缕清了这其中的关联是什么。
与此同时,布莱德也隐约之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之前我已经说过,随着太阳门对阿蕾莎·吉雷斯比的污染逐渐加深,她很快也会成为太阳门的一部分,即使是重启也无法消弭。”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重启当中阿蕾莎·吉雷斯比无法解决太阳门的隐患的话,被污染的她没有了足够的自我灵性与神性,即使能够下一次重启,也只是消磨时间,延缓自己的死亡。”
“走吧,九月二十一日是太阳门的力量达到顶峰的时刻,离那一刻越近,太阳门的力量也越强大。”
越早解决这些,那么太阳门的力量就越弱。
“序列7,幸运儿。”
笔仙搭在药房房门的手顿了顿。
“早做准备为好。”
序列7,幸运儿?
这是命运途径序列7的魔药名称。
他想起自己在笔仙那里得到的他这个奇怪途径序列8的魔药配方,在序列8的魔药配方当中笔仙给他的选择分别是死神途径的序列8,掘墓人,以及命运途径的序列8,机械。
两者的附加材料则分别是永暗之河的河水以及一块太阳门的碎片。
现在这么想想,序列7的魔药既然笔仙给出了魔药的主材料是幸运儿的魔药配方的话,那么附加材料是否就是序列8没有选择的,太阳门的碎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