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天司,顶楼。
叶庸被人带来时游钟正站在露台遥看远方。
“见过国师。”
叶庸行了一礼。
“无须多礼,坐。”
收回目光,游钟示意叶庸坐下后坐于其对面为叶庸倒一杯茶水:“你可知老夫为何唤你前来。”
“学生不知,请国师明言。”
叶庸摇了摇头道。
“你对此次儒家剿灭地祇怎么看。”
游钟问道。
“儒家超过百万儒生出手,此等声势浩大无比,若想瞒过地祇可能性几乎为零,那些神灵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等儒生逐一击破,所以可能联手。”
叶庸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不错,你能看的到这一点这很好,此战,儒家必败。”
游钟淡淡道。
叶庸闻言神情微微一愣。
必败?
你知道自己人必败还在这里坐着那么淡定是什么鬼。
“五代十国时期我华夏先祖所做壮举太过恢弘,那可是断绝地祇诞生之源头啊,试问这些后辈子孙怎么会没有赶超的想法,说?无用罢了。”
似是看出叶庸想法,游钟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叶庸恍然。
说白了就是膨胀了,觉得先祖们这么牛逼我们岂能弱的了,而且还只是剿灭一些当年吓的逃窜苟延残喘的地祇,这不是有手就行吗。
纵然有人劝说也没什么用处,反而会让别人不悦觉得瞧不起他们,于是乎游钟干脆就不说了。
游钟身为大宋国师,执大宋国运,掌天地规则,既然游钟说必败那叶庸还是很相信的。
“国师是另有打算?”
叶庸若有所思道。
毕竟自己也属于术士一脉,对于游钟想法叶庸大致还是有所猜测的。
术士就像执棋者,儒道就像是将士,武者则为士兵,一方看的是大局观,一方看的是局部,一方看的是小规模,区别还是很大的。
“是。”游钟点了点头道:“此战儒家虽然必败,然,天道之下却有一线生机,而那破局之法便在你的身,就看他们能不能下的了那决心了。”
“......”
想到后世的一些见闻,叶庸眉头微微一挑隐隐有所猜测,不禁看了游钟一眼。
嚯,好大的手笔!
“猜到了?那便准备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