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两面宿傩这个狗东西。
我一个战术滑步离他远了一点,同时提取到了关键词。
“梦境?”
两面宿傩下意识伸出手来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得离他更近了一点。然后他看了看我们交握的双手,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大了。
“现在的凉子,是可以触碰的呀”
听到他这么说话了,我反而一点都不慌了,这果然只是个噩梦而已。我记得清清楚楚,一千年前,直到我在战场上消失,两面宿傩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一直叫我喂喂喂。那么会叫我名字的两面宿傩当然是假的啦。
原来是梦啊,我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然后不怀好意地看向了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注意到我的目光,夸奖道:“很好的眼神,我们凉子不是以前那个乖乖的小姑娘了呢。”
他在说什么狗话,为什么我梦里的两面宿傩看起来这么奇怪?我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得不出答案。
既然得不出答案那就不要想了,我决定按照我的心意来。
我一把拂开了他拉着我的手,然后用一只手准备抓住他的衣领。但是我没注意到,他的衣领是那种开得很大的字领,要一只手抓住有一点困难。
我手一滑,衣领从我指尖滑落,这让我不像是抓他的衣领,更像是在他的胸上摸了一把。
两面宿傩沉默了,我也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儿,两面宿傩突然噗一声笑了出来,他大大方方地张开了双臂,冲我挑了挑眉,语气非常奇怪地对我说道:“凉子原来这么迫不及待的吗?你想对我做什么呢?我都允许的哦”
我也挑了挑眉,原来两面宿傩在我梦里这么大方又善解人意的吗?我有些迟疑地问道:“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吗?”
两面宿傩点点头,脸上笑意不变,甚至带着些催促的意味:“是的哦,凉子想对我做什么呢?”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再客气的话岂不是很不给他面子。于是我上前一步,在对方期待的眼神里,伸出两只手,分别拉住了他的衣领两边。
两面宿傩哇哦了一声,抬起头似乎准备对我继续说点什么骚话。我没给他这个机会,把他两边的衣领用力往中间一拉,然后松开右手,用左手将两边衣领都握在手里,把他往我这边拉了拉。
两面宿傩非常配合地朝我这边微微倾身,脸上还带着那种有点恶心的笑容。我捏紧了我蓄势待发的右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两面宿傩好像愣住了,我趁他没有反应,拎着他的衣领又狠狠地锤了他几拳,这才终于觉得舒心了一点。
“凉子?”两面宿傩的脸被我打得微微肿起,但他没有生气,只是带着些疑惑的叫了我的名字。
“是你自己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我理直气壮。
但没想到两面宿傩突然笑出了声,笑得整个空间都开始微微动荡了起来,他捂着脸,笑得像个疯子。
我下意识一个战术后撤,离他远了一点。他也没有追过来,只是透过指缝,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我。
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动荡,我知道这是我快要从梦中醒来的征兆,空间开始破碎,我渐渐看不清两面宿傩的脸,只能听到他疯狂的笑声。
我醒过来的一瞬间,似乎听到他叹息了一声:“居然真的是你。”
我醒过来之后还有点懵,我为什么会梦到两面宿傩,这是怎样的噩梦啊!但是吧……我回味了一下梦里那几拳,真的有爽到,从这方面来讲这个梦也可以说是个美梦。
所以抵消一下,这就是一个不好不坏普普通通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