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了眼帕子贴在自己的心口不肯离去,司靖乾收回视线,道,“成婚半年,因着怕把病气过给夫人,一直未照顾好夫人,是为夫的失职。”
温棠把帕子丢在一旁,正要旧计重施继续往他身上倒鸡汤,倏然听到他这样说,抬起头来时眼中带着忧愁。
温棠,“相爷身子虚弱,将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事。”
司靖乾摇头,他抬起手从她手中接过鸡汤,一口气喝下后把碗递还给她,“我找人算过,那算命的说夫人八字旺盛,最能养人。”
温棠嘴角抽搐,【这是哪儿来的老神棍,最好别让我遇见,否则见他一次撕他一次嘴!】
司·老神棍·靖乾,“那算命的还说了,我身子每况愈下,正是因为夫人的八字太旺,把我身边的阳气都吸走了。”
温棠抓着碗猛地起身后退,“那正好,相爷不是一直不想见到我么?我这就搬去西苑。”
司靖乾哪儿能放过她。
自他死而复生后,两人相处了不过短短三日时间。
三日来,温棠不是把水洒在他身上,就是在替他更衣时系错盘扣。
且次次都是故意,故意惹他生气,让他把她赶去西苑。
前世自己被人陷害而死一事还未查清,且她就是最大嫌疑人,他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加上那日翠喜心中所言的话,他才知道自己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好夫人,在外如此放荡。
伸手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司靖乾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夫人别急,我还没说完。”
温棠背对着他,心下暗骂一句‘神经病’,撇开他的手就要离开。
哪想将养了三日的司靖乾力气大的吓人,她还没抬脚,前者就把她拉坐在了床沿。
肩头上多了一抹重量,温棠收紧抓着碗的手指,讪笑道,“相爷没把话说完说就是了,没必要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