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废妃与国师(二十)(1 / 1)戏精女主太撩人(快穿)首页

李安歌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华丽辉煌的场景。    无数烟火自夜空中绽放,皇宫被装饰的金碧辉煌,明明是冬季,屋内却摆放着各色花朵。屋檐下挂着一个又一个画工精致的灯笼。    “这可是画院的画师连夜赶出来的,你觉得好不好看?”太玄帝悄声问道。    也许是顾及到李安歌初次承欢(误),太玄帝的目光温柔,连说话都轻声细气的。    是等不及李安歌回答,李苒就浅笑盈盈的抢先道:  “画院的画师技艺虽好,可也比不上国师的画技超群。姐姐和国师私交甚密,吃惯了海参鲍鱼,怕是看不惯这些清粥小菜呢……”    国师被称为大胤的奇才,年纪轻轻就登上国师之位,还六艺精通,除了性格高傲冷漠了一些,其他方面简直优秀的不是人。    不过,国师的画技虽然卓越,但是画师的技艺也是超出常人之外的。  将国师的画技比为海参鲍鱼,画师的画技贬低为清粥小菜,这也太夸张了一些。    李苒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提醒太玄帝,李安歌和国师的过往,故意挑拨引战。    果然,太玄帝闻言后失去了笑容。  他面无表情的扫了李苒一眼,不悦道:“贵妃与国师清清白白,毫无瓜葛。以后此事休要再提!”    自从李安歌回宫后,他就没有见过李苒。  要不是今日宫中设宴招待文武百官,他都差点忘了有李苒这个人。    “陛下……”  李苒惊愕的睁大眼,在微怔过后,似乎面有哀戚之色浮现。    她张了张口,正要上前说些什么,却听见太监一声尖锐的嗓音。    随即,殿前的打鼓被重重的击打了几下,丝竹之声逐渐响起。    原来是宴会开始了。    大胤国风开放,太玄帝尚未立后,只有两个妃子,因此也就一同带出来赴宴了。    李苒咬住红唇,默默吞下了那些未出口的话。    他为了这个男人,费尽心神的斗了那么多年。  结果到头来,她这满腔爱意,却被区区一个李安歌给打败了。    李安歌她凭什么?!  李苒的蔻丹刺入掌心,眼神怨毒。    那个贱人不仅和国师有染,还没有头发!  笑死人了,纵然李安歌是李府的嫡女又如何?    一只秃毛野山鸡,居然还敢和她抢男人!    不过这毕竟是国宴而非家宴,宴会事关前朝各路文武,李苒虽然恼怒倒也不敢轻易造次。    李安歌冷眼看着李苒变换不休的面部表情,觉得自己心中毫无波澜。  不仅如此,她还有点想笑。    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可怜兮兮的窝在华安寺吃着咸菜,连个就咸菜的窝头都没有。  再看看现在,不仅吃香的喝辣的,穿着锦衣华服,还勾搭上了剧情中最大的BOSS。    命运还真是无常。  李安歌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眼中尽是明媚的忧郁。    随着鼓声,一众文武逐渐踏入殿内。    李安歌一眼就望到了自家小国师。    因为赴的是国宴,小国师换下了平日里的白衣,穿上了华丽厚重的朝服。  朝服自衣服下摆至脖颈,都被小国师扣的严严实实,连同头发都梳成了精美的发髻。    这样的小国师……有种禁欲的美感。    显然,国师也看到了李安歌,只是碍于太玄帝,国师浅浅的撇了一眼就转过身去。    他的下巴愈发尖了,连带着衣服都空荡了起来。  只有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越发明亮,尤其是在看向李安歌的那一刻,更是亮的惊人,像是夜空中璀璨的碎星。    李安歌鼻子一酸,快速移开了视线。    又是一阵鼓声,编钟轻灵的声音响起,随后琵琶、古筝也奏了起来。  两排舞女自大殿两侧行至殿中央,娇笑着扯开裹着身子的薄纱,露出轻薄的舞衣。    众人一片哗然。    原来舞女的舞衣上缀满了金色的铃铛,每当她们轻摆腰肢,或是一跺脚,铃铛就颤巍巍随着动作响动。  舞女跳的舞李安歌从未见过,有点像是蛇舞,但是比蛇舞更媚。    一众文武早就看呆了,连筷子上夹着的菜掉下来了都不知道。    李安歌忙转头去看小国师。    只见小国师半眯着眼睛,视线放空,也不知道是在看舞女还是在发呆。他的手却在搭在桌子上,不紧不慢的打着拍子。    好哇!  原来小国师也是那种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人。    李安歌觉得心底一阵不痛快,便凑过身子朝太玄帝道:“陛下,臣妾喝多了,想去……”  她故作娇羞的微微别过脸。    李安歌本就因为宴会稍稍喝了几杯,此时酒意上来了,连脖颈都是可爱的粉红色。    太玄帝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他干咳了一声,以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爱妃早去早回。”  在李安歌临走之前,太玄帝还颇为暧昧的捏了捏李安歌肉感极佳的小手。    李安歌快步走出大殿,随便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呆着。    清凉的夜风垂在发烫的脸颊上,李安歌闭上眼,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山林间之间。    古代的空气很是清新,李安歌干脆靠在栏杆上,张开手臂。    繁复美丽的宽大衣袖被风吹起,衣袂飘飘,发丝纷飞,仿佛李安歌在下一刻就要乘风而去。    国师刚踏出大殿来寻李安歌,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他的内心涌上没由来的恐慌,几步上前,就一把抱住了李安歌的小细腰。    “唔!”  皇宫之内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调戏贵妃!    李安歌心底一惊,正准备喊人,鼻尖却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她娇嗔着软倒在国师怀中。    国师含住了李安歌小巧圆润的耳垂,态度暧昧的转移话题。  “我看见太玄帝摸你手了。”    温热的气息洒在李安歌的脖颈,加上最为敏感的耳垂还被对方舔舐轻咬着,李安歌只觉得体内似乎流窜着电流。    “你、你不也看了舞女了……啊!”  她还未说完,耳垂就被国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国师眼角带笑,吐出李安歌被□□的发红的耳垂。  “我明明是在看你。”    耳垂随着主人的动作可怜兮兮轻颤着,上面还镀着一层诱人的水色。    “胡说。”李安歌脱口就出。    小国师唬谁啊?  她和舞女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的角度,除非小国师的眼睛长太阳穴上。    她的额头冷不丁的被小国师轻轻一敲。    李安歌捂着额头正准备发作,就听见国师说道:“你忘了,宴会上的餐具是银的。”    对哦……  李安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宴会上用的皆是外表平滑的银餐具,国师位高权重,位置也被安排的和太玄帝很近。  因此,国师的餐具上极有可能映出她的影子。    李安歌彻底消气了。  她感觉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    “你就这么跟着我出来,太玄帝不会怀疑你吗?”李安歌神色忧虑。    “不碍事,我这次出来,是想要提醒你——离太玄帝远一点。”国师正了正神色。    “……你又吃醋了?”李安歌茫然。  她平常和太玄帝离得也没有很近吧……    “……”  国师似乎有些无语。    他揉了揉太阳穴,细心解释道:“你知道为什么上次太玄帝对你用药,只有他失忆了,而你没有吗?”    李安歌咬着唇思考了一番,还是摇了摇头。    “因为皇上中了一味毒,这□□刚好能够和合欢香起反应,会导致人暂时失忆。”  小国师云淡风清的说道。  “等到皇上驾崩后,本座自然会找一个孩子扶持。    他的面色淡定,就好像他说的并不是什么重大的机密,而是在和李安歌唠家常。    李安歌被吓了一大跳。  她踮起脚四处望了望,见没有人在附近,这才压低声音问道:“你下的?”    “嗯,自从本座查出老国师的死因,就已经开始着手这件事了。”  小国师揉了揉李安歌的头顶。    “这是一味□□,平时看不出异常,只有毒性堆积到了某一阶段,才会爆发出来。”  他垂下眼帘,淡淡说道:“我掐指一算,这日子……就是近几天了。”    “为了避免牵连,你最近还是不要见太玄帝为好。”  国师收回手,身上冷冽的气场消失不见。    “这样啊……”  李安歌低下头,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国师看见李安歌神情恍然,也猜到了几分心思。他不由分说的将手臂一伸,把李安歌抱了个满怀。    “你做什么?”  李安歌被小国师这冷不丁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虽然这里清静,可万一有人经过……  李安歌心中焦灼,小脸蛋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红扑扑的想让人咬上一口。    事实上,国师也的确照做了。    “做什么?当然是偷情!”  国师轻喘着勾起李安歌的小巴,朝着勾人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