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可能。可问题是他这个现实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而且我认为我们也不应该用自己已知的知识去试图解释那些我们认为不合理的现象。”

冒牌卡罗尔此时仿佛神棍附体了一般神神叨叨地讲道。

“什么意思？”

托尼颇有些诧异地看着对方。

“很简单。就拿球形闪电这种最常见的自然现象来说。你们谁能够对它进行合理解释？”

冒牌卡罗尔笑着举了这样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在她看来也许最不合理的事情就是他们这群超级英雄才对。要知道哪怕是擅长基因改造的克里人，也不能保证自己创造出的超级战士就一定能成功。每一次基因实验所诞生的超级战士，都是建立在百分之九十五死亡率上的。

“可它只是一团等离子体而已。”

托尼觉得冒牌卡罗尔举的这个例子非常的不恰当。他可是一个崇尚科学的人绝不相信所谓的偶然。

“那你能造出来吗？”

冒牌卡罗尔头一歪看向一旁的托尼问道。

“不能。”

托尼嘴角抽搐了几下果断摇了摇头。

“那么另一个问题也就出来了。请问你能造出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美国队长吗？”

冒牌卡罗尔接着乘胜追击道。

“那更不可能。要知道每一个偶然的因素都是无法复制的存在。而且像厄斯金博士那样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至少本世纪恐怕是不可能再出现了。”

托尼一直觉得推动人类历史发展的最主要动力还是在于天才的指引。就像他那天纵奇才的老爸和爱因斯坦这类人。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类最杰出的科学家们的话，也许人类整个社会将滞后上千年。

“这难道不是从侧面证明了队长的稀有程度吗？”

冒牌卡罗尔显然抓住了托尼话里面的漏洞问道。

“你的意思是”

托尼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也许你们真的应该换一种思维来认识这个世界了。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在一些极端偶然的因素下选择了自己不同的人生。就好像史蒂夫原本的梦想是要去当一名画家。只是因为他的家庭教育促使了他想要参军报国。”

冒牌卡罗尔又进一步说道。在她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杰出人物都是在特定环境下所诞生的必然产物。比如在战乱时一定会出现一些强大的战士和英雄。这都是一些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她说的非常对，斯塔克先生。我们不能用自己有限的认知去理解自然界无限的可能性。那本身就是在否定人类未来的可能性。”

菲尔科尔森也非常赞同冒牌卡罗尔的观点。就好像有了就一定会有善良一样。人们总是在不断地斗争和需要中做出取舍。尽管大多数时候人们舍弃的都是最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