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在白色光圈里跌的浑身疼痛,她知道这是什么了,传送阵法!
再落地时,她骨头像散了架一般,刚要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被抵住了后脑。
“别动,武器交出来。”身后的人说。
她真的没动,也没有武器。
她低声告诉后面的人:“我是法修。”
狭窄的空间里,神经彼此紧绷着,她缓缓被推着往前走,前方有个出口,她看见了。
有微弱的暖光打下来,感觉...不像是个好地方。
身后人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小小不得不吞下去。
那药丸的药气顺着来到丹田后,没头苍蝇一样转了一个圈,因为她的丹田空空如也。
身后抵着她的武器明显松懈了些。
她听到身后的人说:“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往东,你不许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许撵鸡。明白了吗?”
小小轻轻嗯了一声。
往前走了一会,那人说:“上去。”
小小稍微往后侧了侧脸,看见抵住她的是一把飞镖。那么她猜上面也有黑衣人接应着。
右手悄悄蓄了力,她腾空跃上去,上面的黑衣人拿着绳子准备捆。
一个照面,小小的手心窜出蓝色水带堵住那人的嘴巴,无声放倒。
而她爬出来的地方,小小回头一看,是一个床头柜。
小小趴在床头柜边上,对下面说:“大哥,我来拉你一把。”
她的手心探出去,水纹一下就打掉了之前抵着她的飞镖,环住他的腰和腿儿,将人一口气提了上来——
倒着上来的。
用绳子把他捆上,小小才来得及观察四周。
屋子里充满着脂粉的香气,隔着薄薄的窗户纸,甚至能听到隔壁房间的欢声笑语。
空气中酒气、色/气交织着,这里竟是风花雪月之地。
小小转身拎起黑衣人的领子,柔声道:“现在,我让你往东,你不许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许撵鸡。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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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房门打开,一身黑衣的大人走了出来。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上前,软软的身子像没有骨头一般往上靠,“这位爷...”
小小往边上一闪,姑娘扑个空,一双眼睛委屈的看着她。
小小左手拿出腰牌,压着嗓子说:“门,将之前送来的佩剑女子给我。”
房间里一身衣裙的男子被捆在床上,还盖上了被子,急的闷闷的说不出话。
“大人请跟我来。”听到这句话后,男子无语望天,瞬感自己的职业生涯就要结束了。
一行热泪滑下脸颊,他闭上了眼睛,却听到门外传来醉醺醺地声音,“那我...我就要这个姑娘吧,哈哈哈哈...”
——
另一边,本欲服侍小小的姑娘轻微欠着身子,走在前方带路。
小小的脚步很轻,背着手,跟着前面的姑娘左拐右拐,走到了最上层。
姑娘先是敲了敲门,然后吱呀一声刚推开,就有剑尖指到了她的眉心。
云沐捂着心口,眼神凌厉地指着姑娘。
小小伸出左手,上前夹住了剑尖,对吓坏的姑娘说:“下去吧。”
姑娘拍了拍胸脯,拂了拂身,脚步匆匆走下了楼。
小小将云沐的剑压下,门口的灯笼被她亮起,示意这里在接客。然后她关上了门。
“你怎么样?”小小拉下面罩说。
云沐无奈一笑:“我肩上有伤口,沐浴时候沾到了水,水有问题。我现在无法运转灵气。”
小小想了想:“这个地方是他们的据点之一,我们得尽快出去。要让这里乱起来,我们才好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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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坏的姑娘走到一层,迎面撞上了一个男子。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
被训斥后,她低下头,看见的也是一身黑衣服。
然后,这人凶巴巴地拿出腰牌,对姑娘说:“门。”
“大人,您有何吩咐?”
“带路,交接剑宗云沐。”
姑娘肉眼可见地露出疑惑神情,还是慢吞吞说了声:“好。”
她们不能过问大人的事,老老实实按着吩咐做事就可以,每个月领一些赏钱,也不用出卖身子。
她走在前面带路,拐到了最上层。
走到房间门前,还没等敲门,身后的大人便抬脚将门踹开。
门开了,人没了,房间空荡荡的。
正牌货暴怒,他提起姑娘的领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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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着火啦,着火啦!快来救火啊!”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只见这楼里,好几处地方都冒起了浓烟,火光一沾上这里的帷幔,噼里啪啦烧个不停。
小小不禁感叹:简直是天赐着火地啊,这里可太好烧了。
小小和云沐刚会合,一枚飞镖冲着小小飞来,“你是谁,敢冒充门的人!”
小小避身躲过,隔着大厅,与二楼的正牌货对视一眼。
然后正牌货眼睁睁看着小小丢了一个火折子在大厅里。
哗!
帷幔最多的大厅着起了火,一下就攀上了第二层。
隔着火光,小小朝那正牌货笑了笑,拉起云沐撒开脚丫子就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