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辞没说那话的时候,封墨以为是他说自己没人性然后吐他一脸饭,护着自己呢。
他后面这么一说,看来是因为老公这个词。
这么容易就被呛到吗?
“你瞎说什么?怎么可能?我和他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过陌生人的生活?”时倾梗着脖子反驳。
翟辞也不和她争论,嬉笑地说道:“好好好,我没瞎说,你们感情可好了。”
时倾还想要说什么刚开口说出了一个“我……”字就被打断了。
“你们解药制作好没?刚刚我看你们开始收拾东西了。”封墨随后问道。
时倾一说到解药就叽里呱啦的一通说,“说到解药,我和翟辞研究了很久,一直没解药,所以我想了个办法,以毒攻毒,这样孩子体内的花易濡这个毒药就会迎刃而解了。”
封墨心里第一反应就是以毒攻毒后,另外一种毒素留在孩子体内好不好?
时倾看封墨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随后继续说道:“另外一种毒药是我自己的,如果这种毒药以毒攻毒之后还留在孩子体内,我这有解药的。”
她知道这以毒攻毒有点危险,但是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当做实验品,肯定是有底牌的。
封墨还是有点怀疑,“你确定吗?孩子受得住这样痛苦吗?”
他害怕以毒攻毒的话,会是双倍痛苦,孩子会受不了就……。
时倾嫣然一笑,这个事情问题不大,一幅轻松的语气:“不会,服下之后一两个小时就出效果了,到时候的反应就是呕吐不止,吐完了那花易濡的毒就解了,然后我给我孩子做个全身检查,如果体内还有遗留毒素,那就是我的毒药了,我随后让我孩子服下解药,拉出来就行。”
封墨和翟辞听的有点呆了,准确的说是翟辞。
他听着怎么这么复杂呢!?不就是服下去之后会吐出来,如果还有另外一种毒素直接服下另外一种毒素的解药拉出来就可以了。
封墨听着安下心来,没啥大事就好,刚刚他是很担心的,怕孩子受不了,毕竟孩子还小。
后面听见时倾解释了,感觉就是吐出来和拉出来有点难受之外,吐完就好了。
再说她是孩子妈妈,和孩子生活了五年,肯定比他这个五年没陪孩子的爸爸更爱自己的孩子。
“没生命危险就好,那收拾收拾咱下去吧,正好明天一早就去医院看看孩子。”
封墨想了想看了眼手表后,已经八点多快九点了。
时倾和翟辞点了点头,随后三个人收拾了一下实验室,实际上就时倾和翟辞收拾,封墨压根没动手,他洁癖很是严重。
……
第二天清晨六点多
时倾和封墨还有翟辞刚来到医院,孩子们都还是刚起,正在吃早饭。
时倾看了眼之后去了孩子的主治医生办公室,她想问问这几天她不在,孩子们的情况怎么样?
来到办公室时,主治医生任胡正在写病人报告。
“笃笃笃”时倾抬起手敲门。
“请进。”办公室内的声音响起,时倾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