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甲板,零零发和其他侍卫正严阵以待。
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这时船舱的门开了,叶沧云施施然走了出来。
不知为何,众人看到他出现,莫名有一种踏实感。
零零发恢复了调皮本色,指着走过来的叶沧云,说道:“尔等倭寇,见到我家大人,还不快下船受缚。”
几丈外的一艘大船,站着十几名东瀛人。
居中的是一名穿着宽大黑袍的中年男子。
那一双眼睛如同豹眼,透着一股锐利。
这人正是柳生但马守。
他没有回应零零发,将目光落在走来的叶沧云身。
见到叶沧云如此年轻,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你就是他们头儿?”
“我就是。”叶沧云说道。
“投降,可以饶你们不死。”
柳生但马守一字一字道:“不然,一个不留。”
“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投降。”
叶沧云淡淡道:“最近有点无聊,娱乐又不会,看来只能杀几个倭寇,才能维持得了生活乐趣这样子。”
柳生但马守冷笑道:“中原人都是愚蠢如猪,给你活路不要,却偏偏要寻死。”
叶沧云对他的话进行反驳:“我们中原是文明之邦,我们的忠、孝、仁、义、礼、智、信,岂是你们这种粗鄙野蛮的弹丸之国能理解的,你们除了侵占和掠夺,还会干什么?”
“流波山本就是归我东瀛所有,不过是被你们大明抢了去,现在我们要回来,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柳生但马守振振有词道:“又何来侵占之说?”
“你说流波山是你们的?证据呢?”叶沧云质问道。
柳生但马守一时语塞。
随后立马说道:“你说是你们大明的,你拿得出证据吗?”
“当然拿得出。”叶沧云无比自信道。
柳生但马守一征。
随即在心中冷笑。
证据?
不可能有什么证据。
叶沧云不过是胡诌,或者吹牛罢了。
“我中原有一本书叫做《山海经》,乃是前人所著。”
叶沧云慢条斯理道:“根据《山海经.大东荒》经记载,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
“很久之前,流波山就是属于我中原的疆域,又何来你们东瀛之说,你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柳生但马守被堵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