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漫步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四周的禁卫军严阵以待,名义的护主安危,邓禹虽然年纪还小,却也早已经知道这宫廷卫戍的权利早已经不在自己的手中了,自己的叔叔邓煌才是手握重兵的权臣。
就算是想拿走自己的皇位,也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的事情。
宫阙楼台,邓禹能够看到的是皇宫的繁华之后的长安城的满目疮痍。
邓禹叹了一口气,自己受不住自己父皇的江山了,父母早逝,自己年纪尚早的继承了皇位,可惜伴君之臣皆有歹意,就连自己的叔父,两年前也不待自己如从前一般了,而且,只是冷眼相待,瞪了自己一眼都要颤栗许久。
“如今我御荆军实力大增,确实是占据荆州的绝佳的时候,但是此事应从长计议,新野被邓慧的援军占据,如此一来,南阳郡便不可着急收回,同时邓慧的军队应该会同时兵发三路,益州和扬州的起事都要镇压和肃清,如此一来,邓慧的军队前往我襄阳的机会便不是很大了,如此的绝佳的时候,我们应该尽快的前往扬州和徐州,占据其盐矿,同时统一起事的流民,壮大我御荆军的势力!”张瑜说道。
说这些话的时候宋轶和王猛龙都是听的认认真真的,没想到话音一落,宋轶居然大笑起来了:“真是没有想到啊,你这计策居然是个休兵养民的计策啊,真是荒唐,就为几罐盐?”宋轶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却不曾想到这个张瑜是个如此没有计策的人。
王猛龙先不急着表态,走近一步:“这确实有些不妥吧,张瑜军师,我且不知道你和胥江将军商量过没有,这占据盐矿的计谋确实是有些稚嫩和不着边际!”王猛龙说道。
本以为是个神策,没想到是个不着边际的计谋。
正当此时,胥江还有杨穗一同进来了。
看见了张瑜,胥江还有些诧异。
“张军师原来在大将军的殿前。”胥江说道。
“快来听听你的军师的计策,就要笑得我肚子疼了!”宋轶朝着胥江说道。
胥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宋轶如此的笑容,让胥江的心里有些难受,自己就是王猛龙的副将,这宋轶如此大胆,让自己实在是不舒服。
胥江听清楚了张瑜说的事情,心中却是有些不悦,这张瑜出的都是一些什么主意,如此的荒唐。
“各位将军,如若是我的计策荒唐的话,就当做是草民不力,但是如今我军中盐粒无几,这盐粒却是是无足轻重,但是有盐士兵们确实是吃的舒服,有力气,同时扬州需要一支队伍进行整合,我御荆军是最合适不过的,倘若被邓慧的军队镇压了,那就是我们的损失,扬州的盐矿现在还是大于的,等到被我御荆军占据了,那也是挫败了大于的势力,这些事情看似因盐而起,但是其结果不简单的是几罐盐的事情!”张瑜说罢,不再继续发言。
灯光熹微,张瑜在自己的案前为自己白天的计策没有得到任何的关注而生气,如此好的计策不是现在的这些什么杨穗和宋轶能够想出来的,这些人固然能够相处挫败敌军的办法,但是缺乏远见,这些都是最致命的因素,倘若是御荆军没有什么可以高瞻远瞩的思维的话,不如自己早些弃暗投明算了,张瑜如此想着。
“那些人不懂你,我能够明白,你就不要烦恼了!”王九斤走上来说道,忙碌了一天,王九斤看起来也十分的乏了。
“你不明白,若是这军中没有一个清醒的人,我们就不必跟着了。”张瑜说道。
王九斤听了这话,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了,这样的话说出来怕是可能引火烧身,但是不说的话确实心里面的愤懑无法泄露出来。
“御荆军本就是农民起义,如此的结果造成的就是灭亡,如果没有大局观念,迟早要死!”张瑜说道,脸上带着忧愁,王九斤看来,张瑜似乎有些做个州牧或者是郡守的能力,只是如今没有发挥的地方而已。
入夜更深了,王猛龙还在自己的府邸办案,各地的军情都在这个时候送过来了,按照王猛龙的吩咐,每三天都会有各郡县的情报发过来,这些是王猛龙放心的愿意之所在。
正在此时,府邸来了贵客,王猛龙的心腹——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