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百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他端起咖啡本想优雅的喝一口，结果听到“灵鸟”的名字直接僵在了嘴边

“那我就先走了，拜拜丁老师”

“等…”

丁百下意识的张嘴，然后下一刻又意识到…这小丫头不会在给自己下套吧

凭借着自己从业多年的经验谨慎还有脸皮，丁百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姑娘离开了咖啡厅

沈无栖出门之后心情相当不错，还专门去隔壁做了指甲，其实看着那人的表情，她心里就有了答案，这原理有点像妇女阶级出门买衣服

“卖不卖，不卖我可走了！”

中午在外面高高兴兴的解决完午饭，但是等她出门的时候，却意外之余碰上了一个人

杨林从看见她的时候就有种不确定，但是自从她出大门看到正脸的时候，他几乎瞬间就确定了

“无栖”

“嗯？”

沈无栖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你哪位？”

杨林看她的目光里很是复杂，有着痛惜，有着懊悔，还有一些…责怪？

“你…你不认识我了？”

“嗯？”

她想起来了，最近一次看到这张脸是在…百度百科

她不确定般的喊了一声

“杨林？”

“对，是我”

“哦，叫我有事吗”

这句话反倒是问的杨林一怔

“无栖你…”

“我怎么了？”

杨林的目光再次充满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