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些不爽。
“大家看到没有,傻柱都没办法解释清楚这只鸡的来历,就是偷得我家鸡!”
许大茂不依不饶,乘胜追击。
“就是,总得解释清楚!”
“这不解释,大伙都觉得这鸡是你偷得!”
阎家阎鹏,阎解旷在一旁起哄,絮絮叨叨的。
阎埠贵一副小人得意,就爱看傻柱被问的说不话来。
在这个院子里,阎埠贵这种小家子气的人,最气恨不过傻柱老是从食堂顺东西给秦淮茹一家。
只要逮着治傻柱的机会,不但阎埠贵放不过,他家里人也不会放过。
“看来这老母鸡来路不清了……”
阎埠贵感叹了一句,言语之中满是轻蔑。
“这鸡我买的!”
傻柱有些气不过。
“你从哪里买的?”阎埠贵问道。
四周安静下来,都等着傻柱回答。
接着,阎埠贵开始了灵魂追问,傻柱从下班后的细节,不放过一个。
一番追问以后,阎埠贵邪魅一笑。
看了傻柱一眼,意味深长的样子。
“这时间对得吗?”
阎埠贵问了一句。
傻柱微微一想,顿时傻眼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好啊,你个傻柱,这来来回回的买只鸡,按理来说,昨天我去找你那个点,你还没回家才对!”
许大茂顿时急眼了,怒斥道。
傻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能闭口不言。
阎埠贵看着傻柱一副憋屈的样子,顿时老谋深算的算了算。
“如果不是偷的许大茂家的鸡,会不会是从食堂……”
话到这里的时候,阎埠贵没有继续说下去。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阎埠贵,你可不要乱说,我怎么可能会从食堂偷鸡!”
傻柱很是生气。
这要是闹到食堂的话,自己保不准要被开除的。
吴寒看着这一幕,按照原剧情,这傻柱肯定要承认两只鸡自己偷的。
而这鸡的话,吴寒拿走了一只不假,但也不能放过棒梗。
毕竟这鸡可是棒梗偷的,躲在外面烤了吃。
可以说,傻柱遇到秦淮茹一家,那可真的是倒霉到了极点。
一家子的吸血鬼,恨不得把傻柱血喝完,骨头都不放过。
傻柱如今也是三十一岁的人了,在食堂工作这不比许大茂放映员的工作差。
每个月工资那也不少,按理来说,早就找到了好媳妇,成家了。
偏偏这秦淮茹机关算尽太聪明,耽误了傻柱,每天不但让傻柱从食堂顺些饭菜来给他家,如今知道许大茂家鸡是棒梗偷吃的,
在傻柱被误会的情况下,居然也不站出来说句话,这把傻柱当什么了?
傻柱明显只是一张饭票而已。
“这鸡是我……”
就在傻柱要担起这份责任来的时候,吴寒站了出来。
“我知道鸡是谁偷的!”
当吴寒站出来的时候,所有人愣住了。
许大茂脸露喜色,急忙看向吴寒。
“是谁?”
其余人也很好奇,这鸡到底谁偷的。
这时候,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了。
难道吴寒什么都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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