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97 报应开始,倾倾暴怒!【2更】(1 / 2)被夺一切后她封神回归首页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陈夫人又开口:“您还不信我吗?我是那种不查明白的人?要说真有什么豪门关系,撑死就是以前被左家收养过。”

“但左老爷子前阵子不是去了吗?谁害有那个心情管一个外人?弦玉小姐也说了,随便我处置。”

电话那头这下才放心。

两人交流了确切的时间和地点。。

通话结束,陈夫人心满意足,眼神阴鸷:“还敢跟我斗!”

她再三和左家那边确认过了,左家不会管司扶倾的事。

没了左家,在整个临城,陈家还不能一手遮天?

管家笑了笑,很有眼色地奉承:“惹上夫人,算她倒霉,也算是给她一个警醒,让她知道什么人她惹不起。”

“那可不,刚好,用她和刘总换个单子。”陈夫人哼笑了一声,“正巧也能解决一下最近的燃眉之急。”

生意场上的事情她完全不懂,也就只能在家当个家庭主妇。

她看陈家家主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心里也十分着急。

就算陈家挤不进四九城,总不能连底子都掏空吧?

陈夫人时常会给以前的朋友炫耀她嫁了一个好夫家,她虚荣心强,不想被比下去。

管家想了想,又开口:“夫人,您那位姐姐,她”

“爸妈宠爱她,到头来还不是没我嫁得好?”陈夫人不以为意,“一个人去四九城打拼,这又患上了心脏上的毛病,真是可怜,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管家识趣地没有追问。

“行了。”陈夫人起身,故作优雅,“我去和刘太太做个指甲,等着刘总的好消息。”

左家这边。

左老夫人昨天晚上被送进了医院,人还在昏迷之中。

左天峰只能推了一切事务在医院陪床,公司的事情他全权交给了左弦玉。

左弦玉正在家办公,接到了手下副经理的紧急电话。

“二小姐,不好了,出事了!”副经理声音急促,“公司上热搜了!”

“什么热搜?”左弦玉皱皱眉,“微博?”

网上的事情她向来不怎么关心,左氏集团也不涉及娱乐圈产业,怎么会突然上了热搜?

“事情说来复杂,我已经给您发过去了。”副经理换了一口气,才接着说,“您看看应该怎么办。”

左弦玉点开新的消息框,看到了副经理给她的截图。

首先是几个营销号的爆料。

今日爆料:左家和司扶倾当面对峙,左家苦苦恳求,司扶倾无情翻脸,到底是有惊天内幕,还是白眼狼冷血?

下面配了几张图片,有一张正是左老夫人想去拉司扶倾手的画面。

现在只要带了司扶倾的大名,热度就有了。

慕司们也都知道黑粉很多,闲下来都会盯着微博。

这条爆料下评论很多。

你在场吗?没在场就把嘴闭上。

司司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隔着网络或许不是很清楚,但你也没权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么说她!

我就要说就要说司扶倾就是白眼狼!

行了,博主,我在现场,我围观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司扶倾翻脸不认人,可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人家在左家根本没你们想的那么好,过得是水深火热的生活!

差点死了好几次不说,还被左家那那几个小辈们排挤,这种垃圾的豪门,不待也罢!居然还有人好意思说她冷血?我看该死的是左家!

左老爷子对司扶倾怎么样我不了解,暂且不说,但左家新一辈的心这么狠,我看左家长久不了。

我也看见了,我有证据!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发声,还有人将昨天晚上拍的视频传到了网上。

视频清楚地拍摄了司扶倾展露伤口的那一段。

现在这条视频已经有了一万的转发量,影响力不可谓不大。

硬生生地将左家,司扶倾送上了热搜,眼见着就要挤进热搜榜了。

左弦玉看得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没缓过来。

“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们?”她压着火气,“撤热搜,买水军,压评论,公关部是死的吗?!”

左氏集团是上市公司,一举一动都被盯着。

这种负面新闻只会让公司的股票动荡,没有半点好处。

副经理有口难言:“二小姐,当事人都是富人区的,他们不在乎那点钱,这压不住啊。”

“压不住也要压。”左弦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网上的信息流动性太快了,过几天他们就忘了,先把公司的股票稳定住!”

副经理连声应下,去行动了。

左弦玉眉头紧皱,点开左氏集团的股票,越看越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

司扶倾果然是白眼狼。

只记得别人对她的不好,左家养她十三年她却半点不感恩。

一想到司扶倾昨天还直接把她扇倒在地,左弦玉的眼神也阴冷了下来。

她又给其他几个部门的经理传了几句话,这才重新坐下。

一旁,左晴雅拍着胸脯,焦躁难安:“二姐,我心里好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昨天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一直在做噩梦。

醒来之后也心悸至极。

她一早还跑去了医院一趟查了查,并没有查出来什么毛病。

“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左弦玉冷淡,“奶奶老了,一天到晚迷信,你别学着,吃饭了,吃完饭我还要去公司。”

左晴雅只得来到饭桌前。

她刚拿了一个空碗,正要让佣人给她盛一碗汤。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她手里的碗突然裂了开来。

左晴雅吓得尖叫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左弦玉已经不耐烦了,“连个碗都拿不好吗?”

左晴雅只觉得冤枉又委屈,更多的是惊惧:“真不能怪我啊,我的力气哪里能大到把碗掰开?二姐,你说我不会惹上什么脏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