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被攥紧的那串电话号码,总觉得心里有些失落感。
而那车子,早就不知道驶向何方。那刚刚跟自己同甘共苦的女孩,梁欣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别人接走?
怎么会这么巧,自己刚刚从那噩梦一般的学校走出来,梁欣雨就被接走,怎么会?这样?
陆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那男人?也就是梁欣雨那所谓的哥哥,会不会早就知道自己和梁欣雨什么时候出来?并且早就等在那里了?完全没道理啊。”可是看样子梁欣雨应该是认识那个男子,不然她也不会那么顺从的跟着那男人走掉啊......
或者那男人真的是梁欣雨的亲哥哥?也说不准。
这又不是那所谓的电视剧,怎么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的巧合,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陆任想破头也想不出究竟是为什么。
心中却顿时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眼眶浑浊,有些迷离,这一切都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好像活在幻觉里一样,所有的所有看起来都是如此的不正常,就连这么多天唯一接触过的梁欣雨,也莫名其妙的走掉了。
唉,那么接下来,依旧还是剩下自己一个人啊,习惯了,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嘛,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梁欣雨么?看来只是自己单纯的妄想罢了,她,根本就不会选择我吧,我也只是一个暂时性的依靠而已,仅此而已罢了。
身心乏累,翻找了下身后背包里,还剩下些资金,随便找到一家手机店,买了一个价位相对便宜的手机,顺便补了一张卡,坐在柜台面前等待,可柜台老板却说此号码根本就没有被注册过,陆任愣了一愣,随后摆摆手,示意老板在办理一张。
有时候惊讶太多,反而会变成无奈,就像这张手机卡一样,自己明明用了至少两年,可对方却说这卡根本没有开通过任何业务,明显的不对劲,但陆任此时此刻也不想去管太多,反正之前手机里的那寥寥无几的号码,早就烂熟于心,办卡和补卡的效果都是一样。
反正从来都不会有人给自己打电话。
买完手机,办理完手机卡,就近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间,该好好歇歇了。
这几天的惊吓实在是让这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少年承受不住,最可怜的是,他还并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重重的躺在那柔软的床铺上,全身心的放松,拉好窗帘,管它以后究竟会发生什么,先睡觉,困意也顿时袭来,等醒了以后,就去警察局......警察局......报警......警......呼呼呼......
呼呼呼......
与此同时,陆任刚刚逃出去的那片小树林的街道旁边,再次停过来一辆车,又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那男子也是长相精壮结实,面庞棱角分明,可是?......
那是?那是?那是梁泽宇?
梁泽宇从车上走了下来,环望了一下四周:“应该就是这里吧,这里应该就是学校的后面?听说这学校的后墙上有一个洞,可以直接通向学校内部,据说很多老师都不知道。”
到底应不应该进去呢,去爬这个学校的后墙洞?这要是让人抓到非把自己当成精神病,可自己的妹妹依旧是联系不上啊,这孩子,让自己怎么安心。
万一人家学校真的是出去建校旅游,那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建校旅游啊。
梁泽宇四周打量了一下,看着地上的车辙印:“嗯?这是车子漂移留下的痕迹?嗯?谁会在这车水马龙的大道上玩漂移?别说,看这车辙印,貌似还是个开车的高手,看这痕迹,应该是刚刚留下来的,也就是说车并没有走多久。”
再次盯着对面的小树林:“这么说?刚刚有人从这学校后墙洞出来过?然后被这漂移的车给接走了?”梁泽宇用曾经当过兵的专业警惕角度去分析,大概就是这么个状况。
可是?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总觉得这学校很不寻常,甚至看到那校园操场的时候,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错觉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在流着哈喇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你。
目不转睛的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