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1 / 2)身败名裂的驸马爷gl首页

原来那位秀姑,是花房老板娘的女儿,花房是京城第一烟花之地,前几日刺杀外国使臣的女子也是来自花房,那女子名叫红岩,论长相,不过普通之姿,在花房一直是当丫鬟使用,刺杀那日却不知为何,错入了外国使臣的房内,那使臣以为她是来伺候自己的花女,对她轻薄了些,做出了些不雅之事,红岩这女子虽在花房长大,却是不堪受辱,竟然直接把使臣打伤了。

孙无说红岩矮小,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使臣伤成那样,如今红岩虽然死了,但是镇国监那边却还是封了花房,这事闹到了镇国监那边,就跟武院关系不大了,毕竟镇国监谁也惹不起,用现代的某些公司职位来做参照,那镇国监就是总经理,而他们武院充其量算是个车间主任。

可这道理,花房的秀姑不懂,在她眼中孙无就是大人,是大人就可以救她们花房,孙无打肿脸充胖子,也不能说自己能力不行,哄了哄,没哄好,就来找蒋言帮忙写封情诗。

花房虽是妓院,但为了侍奉达官贵人,里头的花女不少都投其所好地读过一些书,说来讽刺,在大浩国,文化水平最高的女子,竟来自烟花之地,蒋言吃完了他的感情瓜,也没犹豫,一口就答应了帮他写信,孙无是个粗人,比他父亲性格更加直率,对着蒋言一作揖,道:“那就谢谢蒋大人了。”

蒋言趁机与他拉近关系,笑着说:“孙大人客气了,我在您父亲手下一年多,对孙大人父子为人都十分敬佩,孙大人要是不介意,往后,我喊你一声大哥,不知成不成?”

“哈哈哈哈,好,无妨,你喊我大哥,我也喊你声弟弟。”孙无爽快,大笑道:“蒋弟,这事你千万给我办妥了,今后我父亲那儿,我帮你多留神。”

“好嘞,大哥,你放心,我今晚就写出来,明早让你过目。”

二人说好明天在同样的地方碰面,蒋言回去的路上,想着家里的笔墨不够了,又特意跑了一趟店里,正巧附近的胭脂店进货了,给她娘也带了些,这样一趟下来,五十铜板就没了,蒋言的俸禄这么多年都是交给她娘保管,每个月只拿些铜板生活,也不知道她娘那里存了多少银子,够不够她今后跑路的盘缠。

回到家第一件事,倒也不是找她娘,而是进了屋里,去看看那神秘女人还在不在,推开门进去,房内没人,蒋言将信将疑:“这是走了?”

她娘在做晚饭,厨房就点了一盏灯,显得有些昏暗,蒋言知道她娘节约,也不好说什么,在院里散了会步,想着晚点要怎么样帮孙无写信,没一会,却听到阿牛在院子外头喊她,蒋言踱步出去一看,阿牛胀红着脸,手指向他家的方向,急忙忙道:“阿言,有大人到我家搜家,非要我妹妹和我媳妇出去让他们检查,我爹说我妹妹没出阁,不让他们靠近,他们把我爹打了一顿,你快去看看。”

蒋言见到他都快急哭了,连忙随着赶去了他家中,还没走近,远远就听到有女子在哭的声音,阿牛红着眼睛道:“是我娘!”

在他家搜屋的侍卫,蒋言也不认识,但职位应该都比她低,一般来说,街上这种巡逻的侍卫都是下五品,蒋言在武院任职,怎么着也算是个正官,而正官中,最差也是下三品,所以目前来看,蒋言是他们的上司,那些侍卫看到了她身上的官服,连忙行礼,蒋言问道:“这是出了何事?需要到老百姓家中寻找未出阁的闺女?”

领头的侍卫长应该与蒋言平级,两手抱拳,客客气气道:“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蒋言今日在武院也没收到这种命令,不由地好奇问:“这是谁的命令?”

“是武院院长林大人亲自下命!”

“我们院长?”蒋言怔了怔,这么大的事,她可一点都不知情。

那领头侍卫也是好意,提醒说:“大人,上面有令,让我们挨家挨户地搜人,大人官职比下官大,稍后,大人的家自然会另派人搜查。”

敢情,她家也要去?这事,看来真的有点严重。

附近的老百姓家里也有侍卫在搜,阿牛看到乡亲父老都一样,也不闹了,反而劝蒋言回家瞧瞧,蒋言在附近几家都转了,发现这些侍卫只搜女人,且只要有些姿色的女子都要被盘问两句,恶趣味地想着,莫非是宫里哪位娘娘跑了?

没一会功夫,她家也来人了,竟是孙无,孙无是特意转了一大圈过来搜她的家,把她悄悄拉到一旁解释说,昨晚她们抓住的女子或有同党,院长下令了,要把城里的可疑女子都带去问话。

蒋言不由地想起了昨天出现在她家的女人,小声问:“这不过是个花女打伤了一个客人,怎么还牵扯出来了同党?”

孙无道:“这事,我也不清楚,我听说,这花女很有可能是奸细。”

“奸细?”蒋言一怔,好家伙,不会是卖国了吧?若是昨晚的女人是个卖国贼,那她包庇她,岂不是要满门抄斩?

孙无见她愣神,以为她在担心搜家之事,笑说:“蒋弟不用担心,你屋里就你和你娘亲二人,我也不进屋了,拿你娘亲的身份楔子出来瞧瞧就成了。”

蒋大娘也被请了出来,在院里站着,蒋言进屋拿楔子,不曾想一进去,发现屋里有人,竟又是那个神秘女子,此刻正悠闲地坐在桌前吃糕点,她面前摆了一碟花花绿绿的点心,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蒋言被她神出鬼没的本领吓了一大跳,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还在这?”

那女子抬头看她,不慌不忙地反问说:“我可曾说过我要走?”

外头全是来抓她的人,蒋言可不想被连累,咬了咬牙,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本想开口让她先躲着,却被那女子轻易躲开,蒋言感觉自己方才抓她手腕的手间麻麻的,也不知道为何,不去想太多,急道:“外头那么多人找你,你还不快走?”

“蒋大人说笑,外头人找的人是女子,与我何干?”

“你...”蒋言不料她不肯承认,一下竟是无言以对。

“我也有身份楔子,蒋大人无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