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画眠对此没有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进去多了不就认识了吗。”

苏恪：“……”

尹离：“……”

刚才还说自己是良民呢。

楚画眠不自然地笑了笑，虽然她在现实生活中没进去过，但作为本文最大的反派，她应该进去不少次。

最后的最后，在谁都没有想到的情况下，楚画眠承担了照顾洛洛一晚上的任务。

洛洛奶奶今天晚上要去进货。

原本洛洛奶奶交给的是苏恪，但苏恪今晚有课，还有实验室研究，只能“勉强”拜托楚画眠了。

——

楚画眠晚上还要加班，所以姜可直接被带到了公司。

“小可要喝牛奶吗？”

“小可吃饼干吗？”

“小可写作业累不累，休息一会吧。”

别误会，这当然不是我们连哄人都不会的楚大总裁说的。

但也足够让人惊讶的。

因为这是那个不苟言笑，把工作当命的徐秘书徐瑶说的。

这会工作也不工作了，监督也不监督了，就围着姜可转悠。

直到听到一句，“小可你有女朋友吗？”

楚画眠终于忍不了了，她“啪”地一下放下手里的签字笔，把身前的文件往前一推。

“徐秘书，看来你很闲啊，”她双手抱臂靠在椅背上，眉眼间有明显的不满：“过来把这些文件都给我签了，出错一份你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

徐瑶脸上“慈母”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失，她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家总裁面前，面无表情地拿起那沓厚厚的文件，翻了个白眼走了。

楚画眠：“……”

这还是她家那个稳重严肃的秘书吗？

怕不是被夺舍了吧。

“小可，你要喝牛奶吗？”

赶走了秘书，怕姜可无聊，楚画眠只好先陪姜可。

她随手打开一瓶酸牛奶，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姜可很爱学习，一点不分心：“我不渴，也不想喝牛奶，只想安静写作业。”

现在他正为笔下的题焦头烂额。

楚画眠凑近了一点，俯身看小孩写的题，越看她越想笑。

“怎么，不会写啊？”

姜可点点头，表示十分苦恼，脸都快皱成了包子。

楚画眠从他手里拿过来笔，认认真真看起了题：“我会，我教你。”

小孩子的脑回路基本没有，就跟一根直线差不多，一复杂的题就不会了。

真是单纯的可以。

“来，先看前面这个数字，把括号里的算出来，再算外面的……”

……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很快就月上中天了，屋里开了一盏暖黄夜灯，落地窗上映出两人相依偎的影子。

“终于写完了，大姐姐好厉害啊！”

直到把最后一题写完，楚画眠才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姜可的脑袋。

“在这待着，我去倒杯水回来。”

讲了一晚上，她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这小孩的题不难，就是太多，讲一遍小孩还听不懂，烦。

出了办公室，不经意往秘书办公位上一瞥。

没人。

可能是临时有事了吧，楚画眠也没多想。

茶水间离她的办公室有段距离，她得从这头走到那头。

这时候公司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已经回家了，留下来的是自愿加班的。

她走进茶水间，里面站着一个女生，在泡奶茶。

楚画眠也没看是谁，直接进去接水。

公司里没有要求员工见到她必须打招呼这种无聊的规定。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楚画眠接好水，随手放了两片薄荷叶和几颗冰糖，端着往外走去。

刚打开门，身后就传来了女生的声音。

“总裁，徐秘书在下面接待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让您下去一趟。”

“嗯？”楚画眠回头，水接的凉了些，她喝了一口：“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