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角门被缓缓推开,贞央儿身后跟着十几个北域的僧众进了内院:“央儿参见公主殿下!”
“虚礼就免了!”花玲珑使了个颜色,贞央儿便将手里的茶水打开道:“把茶水都喝了吧!”
“大小姐?我等身子强健,自然不必再饮这等补身子的茶水了吧?”北域僧众领头的看着茶碗有几分犯怵。
“她不比寻常女子,先是服用了半盒的吟春香,后来又食用了北域的冥花……喝了这些茶水,你们也好尽兴一些!”花期予走向前,周身散发着不同于往日里的威势,使得北域僧众齐齐低头,二话不说的便饮下了茶碗里的茶水。
“去吧!咱们也该走了!”花玲珑不着痕迹的看向花期予,她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个庶出的妹妹也有高位之人的威势了?而听命于她的竟是北域的僧众?
“只是此处怕是有人来……打搅!”北域僧众有些顾虑,望向贞央儿。
“此处是贞枭的故园,他平素里就这般惯了。贞府的人都知道,大师不必忧心。尽兴便好!”贞央儿一想到冉子晚被十几个北域的和尚毁了清白,小脸便不自觉的犯上几分得意。
花期予等人刚刚走出内院,便听见贞枭的内院深处传来婢女撕裂般的求饶之音。刚想得意之余,便听见一声锦袍撕裂空气的裂空之音,伴随着一阵清霜般的寒意笼罩整个院落。三人错愕之间,还来不及回身,便又敢一阵玄冰般的冷意席卷后心,转而散去。
“不好!出事了!”花玲珑赶紧回身,看向花期予。几人还来不及多说一字,便被一股巨大的压力定在原地。
“玄……玄小王爷?”贞央儿紧张的看向玄歌身后,确定没有风倾的身影方松了一口气。
“夫……夫君大人!”冉子晚迷蒙着双眼,整个人依附在玄歌的怀中,小手不安分的挥舞着,声音软绵娇糯道:“好热……”
“晚儿!”看向怀里浑身娇软,面色如霞光沾染的女子,玄歌眉心成川。
“唔!”冉子晚仿佛听出了玄歌的声音,原本撅起的小嘴微微舒展开来。娇躯燥热之间只是不安分的扭动着着,却是比之先前多了几分柔软,身子不再那般紧绷。
“玄小王爷来了多时了么?”花期予看着冉子晚衣衫完好,不见丝毫凌乱。再加之那个婢女的求饶之音,她已经猜出玄歌已然是来了多时,一定是听到了她与花玲珑几人在废苑中的谈话。不然玄歌不可能不分是非的将冉子晚的婢女斩杀,如此看来……废苑中的那几个北域僧众怕是也死于玄歌掌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