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他一直追查了四年,没寻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没想当年事竟与‘蛇母族’人相干。她们一直缩在深山,难怪查不到一点线索,看来真得要引蛇出洞了。
“她们还有什么要求?”
苏鲤一下子凑近他,眨着大眼睛,“先说,你要不要帮?”
赵昶笑的极美,突然凑过来用额头宠溺地触了触苏鲤的额头,目光闪闪地说,“帮!只要你敢应,爷就敢保!”
苏鲤一下子笑了,灵动的眼眸也是极美,“你就不怕自己保不住得不偿失?皇上那一关就不好过,还有那背后指使之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别说我拉你下水。”
“你愿意一试吗?”
赵昶勾着唇一笑,豪气地道,“‘蛇母族’人被流放了五百年,也该是时候解脱了,多大的罪过,五百年,也该赎清了。爷还真没将她们放在眼里!
阿鲤,你若想帮她们,爷便陪着你。不管有多难,爷都支持你。无论结果如何,爷都不后悔。”说着,他撤回身子向苏鲤伸出手。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苏鲤欢喜地伸出手与他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从现在起,咱们就同心携力,以后但凡殿下有所求,苏鲤必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赵昶一下子咧嘴笑了。
杜玉楹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李婉一看她灰败的脸色,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玉楹,怎么了?魏二老爷是不是已经......”说着她住了嘴,若是如此,玉楹不该是这般神色。
杜玉楹歪倒在椅子上,摇着头,声音没了任何底气,“娘,秦昭没把魏子秋带走,我公爹......他中的‘五毒煞’已经被苏鲤解了,如今他的院子被府卫包围着,我们怕是已经败露了......”
李婉闻言也猛地跌坐在椅子上,随后她凝眉深思,“楹儿,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魏二老爷中的毒就是咱们下的,光凭她苏鲤一面之词说明不了什么。”
“娘,”杜玉楹突然一声大叫,“苏鲤早就猜透了咱们的心思,那‘五毒煞’是二师伯特制的毒药,她学尽了二师伯的毒术,我们抵赖不掉的。”
李婉脸色也极难看,但还在强辩,“那又怎样?如今‘帝后山’封了,谁又能证明那毒就是文锋研制的?我看还是苏鲤冤枉了我们呢!她看你嫁进魏国公府,嫁得好,就嫉妒你,怨怼你,故意陷害你......
这两年你在魏国公府安守本分,为魏家生意尽心尽力,谁能挑出你的错?说你害魏二老爷,谁又能相信?”
杜玉楹深深低下头,这样的颠倒黑白,即便她恨不得苏鲤去死,也不由汗颜。
李婉强咬着牙,一颗心也是羞愧,但她必须给玉楹打气,“玉楹,‘帝后山’封了,咱们都没了退路,是生是死你爹都不会知道了。所以你不能被打倒。
你妹妹即将嫁给二殿下,若没有了我们做靠山,她将来在成王府的日子必定难行。而娘,也老了。即便咱们有几间铺子,也根本入不了二殿下的眼,他要的就是你在魏国公府的地位和万贯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