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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与探险与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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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东野回来后,他们又重新出发继续探索了起来。

很快他们拐过一个弯,跑到最前面的乱步就直接停在了一个浴缸面前,浴缸原本白色的缸壁上泛黄,还挂着黑色和绿色的不明污渍,里面还有起码小半缸的浑浊的绿水,散发着熏人的臭味。

“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有浴缸。”东野走到了乱步身边,他身上虽然总会携带一些备用的手套,但这不代表他会贸贸然行动,“而且这么大的尸臭味,不应该到这里才能闻到味道。”

“这个算是垮了不少时间的一个案发现场。”乱步歪了歪头,绕着浴缸走了两圈,旁人无法注意到的细节在他眼里都是稀疏平常,就仿佛开卷考试般,一眼就能看到所有答案,但他的脸上带了些许稀奇,“至少有三个人死在浴缸里了,上个世纪的护士,几年前的模仿犯,还有一个自杀的女孩。”

“这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谋杀屋——”与谢野晶子皱起眉头,女医生着实是对这里发生过的惨案接受困难,细数一下目前他们已经发现了6、7场案子了。

“中介还算是坦诚,她和我说,这是个屋子没有什么好名声,在这里死了很多人,所以才如此便宜。”东野平静的抓住了乱步跃跃欲试的不安分的手,用不赞同眼神看向他,“但我当时也算是比较叛逆,和FBI的朋友做了调查后,对这个屋子的所有问题都很好奇,而且这个住宅当时给了我不少灵感。虽然后来因为很忙,就忘了。”

在花园里转悠的、鬼神之一的乱藤四郎打了个喷嚏,对着木质的小亭子格外感兴趣的样子。

同样观察着小亭子的太宰治,和他隔了大概有一米的距离,鸢色的眼睛扫视了周围的环境后,开始了不知目的的四处探索,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他兴致勃勃的叫上小短刀,一起去了后院的地窖门口。

锁着地窖门的铁链和锁早就锈迹斑斑了,但这拦不住横滨开锁王,太宰三两下就直接开了锁打开了地窖门,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不久前也派上大用处的小电筒,带着小短刀毫不犹豫的下了地窖探索。

地下室和地窖是连接着的,只不过地下的空间略大,分两批下去的人并没有这么就会面,所以他们暂且还是各自探索着。

2

东野带着两人继续往里面走,身后却响起了玻璃被砸碎的声音和脚步声,那脚步声听起来就很清晰,每一步都是实实的落在地面上,没有任何掩饰的打算,走走停停或轻或重的——是孩子的脚步声。

与谢野回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矮小的黑影一闪而过,她只能看到落在地面上玻璃碎片。

“谁?”

“是房子里的住客。”乱步依旧是眯着眼睛的模样,他伸手拉住了与谢野的手臂,带着人目不斜视的前行,“不用管他们,两个精力无处发泄的小孩而已。”

“嗯……小孩子的话,十多年前,有对双胞胎在这边失踪了。”东野挑开杂货架上垂下的遮尘布,看了眼用各种箱子袋子打包的杂物,然后推开了有些挡路的架子,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讲了出来,“住在周围的人说,这两个小男孩带着他们的棒球棒,不管大人们的提醒和告诫,进了当时已经荒凉了的屋子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们了。”

“是有目击者看到他们进去的?目击者怎么说?”与谢野任由乱步抓着她的手腕,甚至还扶了一把在黑暗中有些踉跄的名侦探。

“不知道,目击者在我买了这个房子前就死了。”东野抽了抽鼻子,似乎是闻到些许汽油和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味道很淡,够不成什么危险,所以他还是决定先将与谢野的问题回答解释了,“见过特洛伊和他双胞胎兄弟的目击者,是个年龄比他们小一些的女孩,是住在隔壁的前任住户的小女儿,但是这个小姑娘患有唐氏综合症,也在几年前就出了车祸死了。”

“车祸?”与谢野蹙了眉头,同时她踩到一个软绵的东西,于是她俯下身捡起脚边的东西,递给了东野,“确认只是车祸?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个什么玩偶娃娃?”

“只是车祸,纯属意外的车祸。那女孩在万圣节的晚上带着头套,不管不顾的冲上了马路,然后就被路过的汽车撞倒,当场不治身亡了。”

东野一手拿着电筒,一手接过接过布偶,那是一个被烧毁了大半的泰迪熊布偶,隐约能看出来原本是棕色的,就是这个大半个身躯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娃娃散发着淡淡的焦臭味和汽油的味道。

“她的智商不高、记忆力不好,即使她还活着,我们也没办法从她那得到什么线索,更别说她本身就无法说清楚,而且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她根本记不得。”

这时候老老实实站在东野身后的乱步,扒住东野的手臂探出头打量了这个娃娃,然后兴致缺缺道:“"幸福家庭"——父亲烧死了妻子以及年幼的女儿,为了娶当时住在这个屋子里的女人。”

“啊。”东野将只剩小半边身子的泰迪熊放在了杂物架上,打开了一边的小门,“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地下室这么曲曲折折空间巨大。”

门内的是一个婴儿房,布置的很温馨,像是每一个母亲会为孩子准备的小房间一样,小小的婴儿床吱呀了两声,轻轻的晃动了几下。

“才买下这个房子的时候,我就总是感觉,这座房子是活着的。”

东野靠近了婴儿床,看着床铺内一般人看不到的孩子,正一脸恬静的安睡在床里,时不时的还砸吧着嘴,孩子的母亲——哈蒙夫人正站在床边注视着他们,犹豫着是否要继续做出吓人的行为。

他更先一步移开了视线,暂时还是做看不见他们的样子,同时也对灵异事件,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