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城外,席凯捷和余庆被装进了囚车,准备押送回帝都。
看着二人要被押送走,渔阳城里的守军和百姓都自发相送,默默的护送着两位将军离开。
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拦在囚车之前,双手颤抖的端着酒水说道,“将军,请喝碗渔阳的酒水再走吧!”
由于押送的禁军都经历了渔阳城破的那一晚,二人的功绩和勇猛也是心知肚明。
毕竟强者历来都是受人尊敬的,禁军看着二人说道,“二位将军,你们要是需要什么只管言语,我们别的没有,几顿酒水和酒菜还是有的。”
席凯捷笑了笑说道,“这位兄弟客气了,我叔侄二人前途未卜。哪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只希望有顿饱饭吃就行。”
一路上走走停停,几天之后便来到了帝都。囚车进入帝都,周围百姓都跟着囚车走围观着议论纷纷。
“老弟,你知道里面这二位是谁啊?”
“不知道啊,最近也没听说什么消息。”
“哎!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二位是渔阳的守将,估计是因为渔阳那一战被押回来了。”
进了帝都,二人直接被下了大牢。
昏暗的牢房里有些潮湿,席凯捷和余庆并排坐在干草垛上。
“余家小子,这次是我害了你啊!你要当初离开渔阳,估计也不用受这牢狱之灾!”
席凯捷无比的自责,余庆开口安慰道,“席叔我不怕!你不是说了嘛,罪不至死。”
“等这事过去,咱们找个地方做点小生意,当个富家翁安安稳稳的!”
听见余庆这么说,席凯捷劝阻道,“年纪轻轻的,不上进。你武艺不错,大丈夫何不建功立业?”
“席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梦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闲生活那才是我心中所想。”余庆得意洋洋的说道。
“身为武将若以一腔热血戍守边关那也不枉此生了!”席凯捷还是不放弃的劝说着。
“说的好!”
拐角处,一群人鱼贯而入,走在前面领头的是一中年男子。虽着便装,但一身高贵的气质迸发而出。
来人仔细打量着席凯捷和余庆二人,开口说道,“好一个不枉此生,大夏武将都这般如此,定然边疆平稳,宵小之辈不敢冒犯天威!”
席凯捷也在仔细的看着来人,忽然一把拽着余庆跪下,“罪臣席凯捷参见陛下!”
陛下?这货就是大夏的皇帝,想到这余庆抬头看了看。
此时皇帝也在看向余庆,二人目光相对。身在现代许久的余庆哪里有什么皇权至上的想法,目光没有丝毫躲避。
过了一会,皇帝大笑道,“这小将有点意思,不愧能压着赫连仲林打!”
这时候席凯捷才反应过来余庆一直在和陛下对视连忙按下他的头说道,“陛下,我这侄子年少无知望陛下恕罪。”
“陛下!我这侄子乃是老友托付给我,他也不是军中之人。”席凯捷诚惶诚恐道,“恳求陛下放过他,罪臣愿意承担一切罪过。”
席凯捷话音落下,皇帝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念你二人为大夏出力甚多,功过相抵另赏府邸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