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你们跳的再怎么欢都不干我的事,我顶多是搬张小板凳,坐在一边看一场狗血的伦理情感大戏,结果你非要把我给拉进去,那我就只有不好意思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被人招惹了不还手的习惯,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任何人。
至于你说的让我们出人保护你的问题,现在事态还不算明朗,我们这边也实在是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所以实在是无法给你提供有利的保护,因为我们案子多的办不完,是不会在这样的事上浪费时间的。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个建议,你如果实在是怕死,就赶紧找个地方先猫起来躲一躲,没准儿你的推测是真的呢,而且一大爷你作为一个八级钳工,当年攒下的积蓄简直不要太多,也不在乎这三瓜俩枣的,您说是吧?没准儿过一阵子我们这边真的发现不对,还真能把那个人给挖出来呢,到时候您自然就安全了。”
叶晨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正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就听易中海有些恼羞成怒的开口说道:
“你……你胡说!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也不是这么泼的,老叶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没有教养的儿子来!!!”
叶晨本来还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直到他说自己没教养的时候,直接探身到易中海面前,一个大嘴巴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过去,“啪”的一声过后,易中海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紧接着叶晨才站起身来,开口说道:
“你没资格提我父亲,他的名讳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是一种对他的侮辱,这些年来我跟谁都是和和气气的,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破戒的人,本想着给你留点脸面,把你做出这种事的原因归结到和傻柱父亲何大清之间的旧怨上,可你给脸不要脸啊!
当初你劝秦淮茹上环的真正原因,不就是希望她把家里的三个孩子伺候大了,到时候你也老了,可以顺理成章的让她伺候你吗?连日期都拿捏的死死的,你还说你没算计?
至于把她这个已经不能下蛋的推给傻柱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谁家会自己孩子不去伺候,跑去照顾一个老绝户去?就连傻子都不会那么干,所以你才会把秦淮茹和傻柱往一块儿捏巴!
其实对于你来说,从来都不缺一个给你养老送终的人,毕竟你的身份摆在那儿呢,你之所以会那么做,不过是为了你智商上的优越感,还有你自己长期以来经营的口碑罢了。
所以整起你这种人渣来,我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我解释的够详尽的了吧?赶紧给自己找个耗子洞猫起来吧,要不然,哪怕你再有脑瓜,也是个被人砍瓜切菜的货!”
叶晨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眼易中海,直接起身离开了。本想着斯文一点,非要逼我对你动手,丫不是犯贱吗?
易中海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起身离开的叶晨,如同刚才见了鬼一般,他没想到自己多年来的算计,会被面前的这个小辈一一拆穿。就像叶晨说的那样,他在四合院儿里,一直都有一种俯瞰众人,智商上高高在上的碾压感,觉得论玩脑子,院子里头有一头算一头,没一个是自己的对手。
然而今天他被叶晨狠狠打脸,原来一直都有人以看小丑演戏一般的姿态在作壁上观,自己如果没有拉他入局的话,恐怕他还会一直在旁观这场好戏,自己在某人的眼里,不过是个扮丑的戏子罢了。这种感觉让易中海感到不寒而栗。
易中海再一想到叶晨最后说的话,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看来他也早就觉察到不对劲来,不行,趁着棒梗那个小犊子不在,自己得赶紧脚底抹油开溜,就像叶晨说的那样,找个地方先猫起来,哪怕是花点钱也得这么干,要不然让棒梗给盯上,就成了人死了钱没花了了!
想到这儿,易中海赶忙叫过了服务员,结了帐,然后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刚进院儿,居然碰到了贾张氏,易中海不由得暗叫了一声晦气,硬着头皮跟贾张氏打着招呼:
“老嫂子,你这是打哪儿回来啊?”
这时候就见贾张氏神神秘秘的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凑到了易中海的近前,开口说道:
“他一大爷,你没觉着咱们院子里的风水不大对劲吗?院子里头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先是二大爷的大儿子出了车祸,然后就是三大爷的大儿子饭店炸了,我怕我大孙子跟着倒霉,再出点什么意外,所以找个算命的解灾去了。”
易中海听到这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心说院子里头怎么净是这种傻子?院子里为啥出事你心里还真是没点B数啊?那都是你孙子搞出来的!易中海言不由衷的开口说道:
“我也觉出不对劲了,老嫂子你做的对。”
这时就见贾张氏狐疑的看了眼易中海,然后开口说道:
“一大爷你不是跟着淮如他们去看三大爷了吗?咋就你自己回来了?”